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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大黑暗之中,拼命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到一星半点儿东西。
空气里充满着令人窒息的甜丝丝的味道,他一阵慌乱,一把摸到小老汉背的那个包袱,就再也没有松手。
“这是啥鬼地方?” “你就跟俺走,我领你到一个一辈子都没到过的地方开开眼。
” 小老汉说着,像土拨鼠一样摸摸索索往前走,黄河平瞎子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跟在他的后边。
走了约有七八分钟,小老汉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一盒火柴,从包袱中掏出一截蜡烛,嚓的一声点亮了蜡烛。
黄河平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约一两米宽的洞窟,洞窟向前延伸,尽头像是被坍塌的泥土封住了。
在洞壁一侧的一个小龛里,小老汉用手摸出一卷纸来,打着烛光,黄河平注意到,这是一幅很像矿区施工的巷道图,上边画着密密麻麻的通道,横七竖八注着鬼才能认出来的标记。
“这儿通着地底下的城摞城,里边还有俺淘来的宝。
”小老汉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
“啥宝?”黄河平问。
“土货呗,你还不知道满世界警察为啥抓咱?” “真货假货?”黄河平的眼前一亮,追问道。
“凭咱俩的关系,我还能拿假货骗你,那等于骗俺自己,你跟俺走吧……” 黄河平紧跟在小老汉的身后,跌跌撞撞在地下墓道中走。
随着烛光的闪耀,他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黑暗的世界。
“老兄,不瞒你说,俺天生就是看坟的命。
就像洞里的獾子,不管多黑都能看得清东西,再苦寒难熬的冬天,它都能窝成个圆圈冬眠,尖嘴正好插在自己的腚眼里,自吃自屎熬日子,耐活着呢。
” 小老汉把蜡烛递给黄河平,不知从什么地方捡起根棍子用来探路。
“打从我的祖爷爷那一辈儿就和盗墓贼斗。
这梁州地下的几座城,世世代代给盗墓人挖得城和城能通起来,行里人称这叫‘遁道’,又叫秘道。
一般人就是能摸进来,也找不到生门,不是迷了路找不到进口,就是给活活饿死憋死。
我估摸着活着的梁州人当中,谁也不会有我这本事了,一招鲜,吃遍天嘛。
等到了圆顶墓,我给你老兄看好东西。
” “到底是啥东西?” “你以为警察追着咱是玩藏猫猫的,我从来不知道土货还这么值钱,一张宫女图就能卖上几万美金哪……” “你小子是说梦话吧,这上边警察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出去了连命都没了,就是有座金山不也是白搭吗?”黄河平走得气喘吁吁,没好气地说。
“嗨,兄弟,这回你就算不准了吧——你知道啥叫城摞城?这‘头上一块天,地下一座城,上头金銮殿,下头有龙庭’,皇宫压着皇宫,朝下走一层,就改朝换代了;朝前拱上两三天,就能出城几十里呢!叫警察们在咱头顶憨狗等羊蛋吧,咱哥们儿还是不跟他们玩儿啦,在这底下住上小半年,等风平浪静,俺再领着你出去享享福分。
” 小老汉见黄河平一脸的狐疑,就手在一处放祭品的洞穴里抽出一个饼干桶来。
“这还是作案前,俺打这里踩过点,原想从这里打通道到墓道里去揭画,挖了半截听说土货入了库,这才定了进馆去偷。
” “你就是那个钻到博物馆库房捞货的飞贼?” “这回你可没算准吧,俺地哧溜在梁州地面上是贼,可在这地下就是王。
跟上俺你就等好吧。
”说着,拉黄河平坐下,用黑爪子似的手掏出饼干让黄河平吃,一边把蜡烛立在桶盖上。
“这墓道里就怕缺氧,现在盗墓用的是挤压式爆破,用鼓风机向里边吹氧,有些人不懂得拿蜡烛试氧,这千年腐气是会熏死人的,只要蜡烛灭了,就得赶快走,晚一步就会阴气缠身玩儿完。
” 两人吃了饼干,有了力量。
小老汉又说,现在要紧的是找一处有水通风的地方,咱最好是去圆顶墓,我给它起名又叫钢盔墓,那里贴着山石,就像峡谷一样。
估摸着是黄河淤泥干了以后裂开的口子。
里边的坛坛罐罐都是好东西,只怪俺从秦老师那儿讨得那点儿学问全都就饭吃了,要是能把这墓底下的故事写出来,准能获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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