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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幕常见,只是今日祁聿没忍住回头。
瞧着那张挣狞的背与腰、修白颈子,与印象中那人几乎一模一样。
几人强摁地上捆,不小心蹭开他袖口,手臂上道道青红斑驳,是旧日陈伤就连伤也像。
祁聿双眸一沉,脚下继续朝门外走。
陆斜拧力挣扎不过半息,浑身便乏力。
他被人摁跪在阶梯下,腰背已经直不起来,手肘堪堪苦撑着身子。
反捆姿势像是在满足某些人什么怪癖,束得又紧、还将他腿朝后分开,手肘长绳绑住脚踝。
若是仰躺,他这腿必然是合不上的,任人各种手段亵玩而无法挣脱。
他愤然羞耻正要咬舌,眼前一暗,一道身影飘然过门。
“翁父,宫门前我走一遭,但奴婢求翁父特例疼回,额外给个赏。
” 刘掌印见祁聿回头有些惊愕。
祁聿求赏?求这个字上次正经从他嘴里出来,还是五年前出更鼓房那次。
不禁细瞧他清淡冷色眉眼:“你缺什么,点了名咱家叫人给你送去。
” 这是应了她所求。
祁聿牵唇,冷性的刺骨的音掷地:“求翁父赏奴婢一处把柄。
” 祁聿从不会求物件,自来都是要什么自己算计到手。
今日急求定是他眼下就要又得不到的......刘栩从他肩头瞧过去,门外那张好身段匍匐在门槛上。
老祖宗搁下盏,“他?” “头抬起来。
” 祁聿对这人长什么样子并不感兴趣,没回头。
一步阔进刘掌印眼底将人死死遮住,怕人长得好看,刘栩多一看舍不得给她,他虽无根但重欲。
她朝前臣服叩首:“求翁父作礼官赏一张帖,替儿子盟帖立证,奴婢想收了他。
” 刘栩眼底浓雾迷障拨弄阵。
祁聿这人生得过于坦荡,行事起来才愈发无度,然而这种无度便容易侵害他人利益。
虽然他忠心耿耿,五年来从未悖逆,可终究是不安。
没把柄的人,于宫中诸人来说才是最险的。
如今他自求把柄...... “赏你了。
” 祁聿叩头,清冷声从地面传来,“多谢翁父成全。
” 第2章请刑祁聿,话说你是什么瘟神。
祁聿合了帖朝旁一递:“将他人事册子、入宫后考评跟他一道锁我房里,旁的等我回来处理。
” 出了司礼监她径直朝隆宗门方向去,从头至尾没瞧过救的人长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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