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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
” 边呈月长祁聿那么多岁,又早进门几年,秉笔有些暗行与随堂大有径庭,祁聿无间可乘,他没道理这么容易就被祁聿翻下去。
这明摆就是祁聿必输的局面。
“悖了规矩,胁了他家人?”这最合理。
到这个猜测,刘栩已然开始压着气。
因为如果是,祁聿就太坏廷内自然定下的规矩。
坏线者无底可束,便是不能再用的人。
祁聿周身笼寒,冷汗从生。
她喉咙滚涌,强镇定了番才从胸肺扯出两个字:“内帑。
” “奴婢说想去举了这道案子,他承担不起后果,自绝了。
” 刘栩瞧他一张受尽辛苦磨难惨白的脸,一忍再忍,没忍住,抬手一巴掌照着他脸狠狠扇下去。
祁聿受力道甩出去,脸上至半身直接疼到麻木。
她忙撑着地起身跪好,咬紧牙:“是儿子仗着您疼爱狂恣,翁父下罪吧。
” 此刻她都不敢提这个秉笔之位。
脂玉样肤色瞬间起了清晰巴掌印,一处因戴了扳指的指节原因顷刻呈紫,当即於起色。
刘栩伸手掐住他脖子、一手收紧,忿火中烧咬牙切齿道:“他承担不起你承担得起是吧,你就贱命一条,还想将整个司礼监全搭上去。
你好狂啊!” “祁聿,是咱家宠得你没边了,让你分不清轻重!” 所有愤怒化成力道全让祁聿受尽,掐得祁聿登时脸上青紫搅成一片,浑身巨颤又不敢逆他。
刘栩火冒三丈怒不可遏,这张看着乖顺的脸此刻真是让他心生膈应。
“你敢掐皇爷私密,若刑部漏半丝风声,你一个人就剐杀了司礼监大半。
厉害,你当真厉害!你为了个秉笔不顾所有同僚性命,你好的很呐。
” “他都比你有良心知道自裁护住司礼监,你怎么不去死。
” 她颈子被掐束着,气息扼断同时喉咙疼痛一并让人难忍,胸腔急促尝试再如昨晚般无济于事。
昨晚她有给自己准备的后手,今日......只能看刘栩什么时候消气。
她紧紧掐着手心,身上几处感官相撞相融,让人生死不能。
他腥红着眼,冲着门外怒喝:“李卜山。
” 李卜山最是懂刘栩心思,捧着柄寸长软鞭进门,全程目不斜视,就连祁聿喘息不足的痛苦挣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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