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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瘀伤过了好几天才见有些消退。
经过这一遭,李云可算学乖了,天天待在房内不敢出去随意走动,生怕又来一场人祸,最后遭罪的还是自个。
关题丰趁着白公子不在过来瞧了一回,本是想给他捎带些药膏,知道齐听寒已经给了便作罢。
倒是齐听寒来得勤快,估计是之前应了李云的话,专程过来照看照看的。
白公子与齐听寒打了几次面照,每每相对无语,看似平常。
反倒李云总觉得两人阴阳怪气,转念又怕白公子知晓前因后果,提心吊胆好几日。
就这么过了七八天,眼看老祖的寿宴临近,山门上下为筹办酒宴异常忙碌。
那日天气不怎么好,昨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后并没有放晴,空气显得沉闷,越发让人难受。
白公子出门时李云就担心天象有异,让他甭去了。
白公子有些为难:“寿宴有献武的,今日要走场,不能不去。
”说罢就走了,留着李云皱着眉干瞪眼。
李云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这些年白公子的癔症一直没断过。
在白府时候,一旦他发病李云就锁上门窗,取了被窝将人从头至尾盖得严严实实,双脚将人夹住,双手直接就堵住白公子的耳朵,杜绝雷声入耳――为此李云没少被他掀翻过去。
后来还是蕙萍细心,弄了些棉花塞子先把白公子的耳朵堵一层,李云再用手去捂。
假若雷声大,李云还得扯着破嗓门唱乡里的老童谣,要么就喊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就是跟雷公斗嗓子罢。
如此相安无事几个年头,可惜这趟回来山门太仓促,棉花塞子根本没带上。
白公子走到武场时天又沉了几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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