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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往后倒,她的手还不肯撒开,直到被殷明聿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后腰,这才撒了手,整个人跌进了柔软的锦被中。
她的内衫已经解开,半挂在身上,里衣松松垮垮,看不见里面。
“……陛下?”她茫然地喊了声。
殷明聿点头,站在床榻前,居高临下审视着这具娇弱的身躯,伸手把她的里衣也解开了。
那夜虽未得见这副身子如何称人心意,可他也捏在手心把玩了番,只是可怜得很,这布巾裹着难道不难受吗? 宁昭柔想将身子蜷起来,却又不敢,尽力舒展着身子,任由帝王的手指落在自己身上。
殷明聿让她坐起来。
裹胸的布巾是缠绕着在侧身系上了结,结一解开,布巾就一圈圈绕开。
宁昭柔穿着的肚兜是浅粉色,绣了山茶花,鼓鼓囊囊的格外柔软。
她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的模样看着听话,实则心里泛酸,无助得很。
脸蛋被抬起来,她顺势撞进殷明聿的眼眸中。
“好了,把衣裳穿好吧。
”说罢,殷明聿松了手,转身欲绕过屏风让宁昭柔自己待一会儿。
但他的视线多在宁昭柔解下来的布巾上留了会儿,道:“这东西不许再裹,穿好衣裳出来。
” 说罢,也不再多言,走了出去。
宁昭柔张了张嘴,无声看着他离开,好半晌才伸手去够床榻上的衣裳,赶紧穿起来。
白色的布巾躺在一旁,昭示着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这叫宁昭柔有些窘迫,看了一圈,最后偷摸着把布巾藏在了锦被下面。
她怕殷明聿在外面等久了,藏好了布巾就小心翼翼地走出去,这次要再坐在殷明聿身上就没那么僵硬了。
殷明聿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坐好,又把她的外衫给她穿上了,随后才轻轻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往自己肩颈处靠着。
胸前的布巾一解开,宁昭柔呼吸都畅快了许多,只是她的衣裳有些紧了,看起来不大合身。
殷明聿抱着她,手指轻轻拨着她的侧脸,发问:“怎么要裹着,不疼吗。
” 上回在帐中见着她也是裹着布巾,被他扯下了现在又裹上了。
宁昭柔有些难以说出口,但还是不敢撒谎,说了实话:“太鼓了,不庄重…好人家的姑娘都不会这样鼓着。
” 殷明聿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声音也冷了些:“听谁说的。
” 宁昭柔嗫嚅着道:“她们都这么说,教养嬷嬷和别家府上的姑娘都这么说的。
” 府上的姑娘长大了都要请教养嬷嬷,她的身形渐渐长成,那一丝柔弱的媚态便被嬷嬷们说成了不齿的姿态,除此以外,去学堂之时也有别家的姑娘嘲讽她,说只有烟花之地的女子会生得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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