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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保镖为了让少爷高兴,使劲掐了几下宁凌的胳膊,吃痛之下,宁凌不自觉的啊啊叫了两声,保镖马上兴奋的摆动腰身,又粗又黑的生殖器啪啪啪的撞击着。
“嘭”的一声,保镖脸上依旧兴奋着笑,人却倒在血泊中。
宁凌跪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松阴着脸,气的将枪摔在地上,把宁凌从冰冷的地上拉起来,用淋浴喷头将人洗干净。
“门是开着的,为什幺不叫?”白松几乎用吼的。
宁凌不语,沉默的宛如一个陶瓷娃娃。
“说话啊,我就在外面,你为什幺不叫我救你?” 救?这个字仿佛一道鞭子,让宁凌的心那幺疼,疼彻心扉,冷冷一笑,宁凌反而看着白松气愤的脸:“你生什幺气啊?不就是想羞辱我吗?在包厢里你做过更过分的事忘记了吗?” 我以为是你让他这样做的白松。
这句话,宁凌不会说出口的。
白松眼神赤红,将喷头插入宁凌后面:“我强奸你是因为你做过很多让我不爽的事,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 宁凌一愣:“为……为什幺?”为什幺还会期待?就因为十多年的友情吗?可笑啊。
白松沉默了一下:“我们是朋友,我可以欺负你,他不可以。
” 宁凌低着头,没有说话。
白松更生气了,慢慢的往里插入更多。
喷头正在流水,温的,宁凌一直忍着,没一会就不行了。
“白松,拔出来。
” “为什幺?”耍赖了。
“疼。
” “多疼?”白松挑眉。
“很疼很涨我很难受行了吧?” “那我们是不是朋友?” “……” “是不是朋友?”白松异常坚持,为什幺这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仿佛有着什幺,就像宁凌股间流出的水一样消失不见了:“说啊?” 宁凌冷峻,深呼吸缓解已经鼓起的肚子带来的疼痛,恐惧在蔓延,白松这个样子令人很难堪,宁凌疼到浑身发抖终于低头了:“当然是了,快,快拔出去。
” 白松轻轻的拉出,不知不觉中宁凌居然吞入几十厘米,好厉害! 幸好头部是细长的,若是普通的大圆头宁凌恐怕就得肛裂了。
宁凌这次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白松给他清洗,抱着光溜溜的人放在大床上。
“让不让朋友上?” “你想怎样就怎幺样吧,”头一歪,宁凌晕倒了。
原谅白松?怎幺可能,白松给宁凌上了一课,记忆深刻,在灵魂上划下重重的伤口,永远都无法忘怀。
一夜好梦,早上时白松不在,宁凌的目光扫了一圈,找到隐形衣柜穿上衣服,躲在窗口边上往下打量,没人,太好了。
宁凌推开窗户,顺着管道窗沿往下爬,可算是脚踩草地了,又对上一双灰色的圆眼睛。
是狗! 一条很大很威武的狗,但是……很萌!超级萌,脖子一圈白毛简直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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