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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的反应。
或许是知道,知道自己和言易甚之间肮脏的关系,她又开始哭了,用言易甚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不要,我怕…” 言易甚没听,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挑开内衣扣子,揉起她的胸来。
“求你了…言易甚…我怕…”许尤夕去抓他胳膊,结果言易甚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很疼,她还未作出反应去捂着嘴巴,声音就被发出来了。
言易甚不听她的,他就是要她难堪,让别人知道她多肮脏下贱。
他到底有多恨她?四年了,她给他操了整整四年,她叫了他无数声老公和哥哥,却换不来一点怜悯。
她委屈,难受地再止不住哭泣,索性的,她也不在乎那个总是让她感觉到怪异的司机了。
言易扯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那根东西缓慢插进去,许尤夕今天穿得裙子比较长,所以是不会被别人看见两人下面的战况。
许尤夕发出几声娇却惨的叫声,她软在言易甚怀里,失着神,却不忘流泪,她中途被操爽了,却还是想哭。
以至于她根本没叫,而是哭了出来,说:“我讨厌你……” 他不知怎么停了一下,然后是更加凶狠的挺动身下的怪物,害得她无法顾忌一切,呜咽求饶。
哭泣时视线转到后视镜,看到了一双可怕的眼睛。
“啊…我求你…我好怕…呜…他在看我…呜…我好怕啊…他在看我…你们都想吃了我…”许尤夕哭得越来越狠了。
言易甚知道不能这么快就把她吓跑,示意司机下车,让车上只剩他们两个。
“没人看了,许尤夕。
”他说着,吻上许尤夕的嘴唇,细细碾过,温柔又强势。
其实四年并非什么都没有改变。
两个小时的车内性爱,许尤夕浑身没劲地软在言易甚怀里,被简单收拾了一下,司机重新上车驾驶。
到了公司,许尤夕被言易甚抱出车,他看着许尤夕死命地埋入自己的胸口,给她盖上自己的西装。
“没人能认出来,我的小鸟。
” 一只可以被自己关得好好的小鸟,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对司机说:“你跟我多久了?” 司机长相并不出众,但给人一种诡异感,他的瞳孔是蕴不开的浓黑,眉宇透着死寂肃静,声音也粗沥厚慢,整个人有一种钝重的气质,像个无血无肉的顽石。
但他回答言易甚的话明显是文不对题:“言总,我会辞职的。
”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许尤夕哭泣时,腿间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立了起来。
言易甚拍了一下许尤夕的屁股,对她说:“许尤夕,你可真有魅力。
” 她又在他怀里发抖,不仅是怕,她也听不懂言易甚的意思。
而言易甚已经能想象到外套下她惨白的小脸。
这就受不了吗?等会她又该怎么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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