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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淡一些,但绝不会过浓,因为哨兵们潜意识总会选择清淡的口味。
也只有某位黑暗哨兵,为了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过犹不及地装逼,才会刻意去追求辛辣刺激的口味,也只有他才会泡出这么一杯苦涩的浓茶。
因为不需要出门,萧枕云也就没有戴义肢,他靠在躺椅上翻终端打发时间,一边看一边忍着苦味喝掉大半浓茶,又反复添了两次热水,将这杯茶喝了个彻彻底底。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萧枕云解开衣领,烦躁地侧身打开手边窗户,让冬日的冷风吹散他身上蒸腾的热气。
从他的视线恰好能对上洗漱池上的镜子,镜中,他总是没什么血色的脸此刻浮着两道酡红,嘴唇也红润似朱砂,额头遍布细密的汗珠。
他不是傻子,再者说,就现在这种情况,傻子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被下o药了。
萧枕云伸手去摸椅边的义肢,但现在他热得神志不清,有一种可望压抑在他的凶口,他急需发写,眼前都是模糊的,戴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把义肢扣上。
他迫不得已放弃了移动,任命躺在原处拉开酷字拉链。
很可惜,即便萧枕云的身体好似燃着的炭火,随时都快爆炸,但他目前还没有宣写的途径。
那个渔往的出口软塌塌地耷拉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萧枕云闭上眼睛,尝试着错弄了一会。
鹿角和鹿尾逐渐出现,因为得不到满足,鹿角不受控制地延展变大,带着萧枕云的脑袋不住向后仰。
“畜生,混蛋……”他川息着骂了一句,确认放弃之后无力地松开手,又愤恨地换着词多骂了几句。
他觉得现在的它应该英爆了,英炸了,但实际上它还一动不动地沉睡着。
这还是萧枕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养胃患者的痛苦。
迫不得已之下,他唤了他的精神体。
雄鹿步履轻快地踩着蹄子凑过来,拿嘴巴咬咬萧枕云汗湿的头发。
粘连的眼睫掀开,雾蓝的瞳孔里也沁了水汽,萧枕云低笑了一声:“你再咬我头发我就让你也尝尝我现在的滋味。
” 天禄气主人的迁怒,往后退了一步,鹿蹄踏在地面上,清脆作响。
“去帮我拿药,在行李箱里。
” “呦。
”天禄埋下脑袋把行李箱翻得一团乱,抬起头,嘴里咬着一袋感冒药。
“你知道是什么药。
” 天禄吐掉感冒药,低着头老半天没再抬起来,萧枕云难耐地等了一会,听到了细微的咀嚼声。
“……”这头傻狍子根本不管主人的死活,在偷偷地吃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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