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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行。
那大哥你快点啊!”孙齐应声。
“你也去。
”段酌对季眠道。
“哦。
” 季眠紧跟着两人出去,在门口,瞧见躺椅上的书包,脚步又顿住了。
他想给段酌看看成绩单。
这一犹豫,便没能跟上两人。
他索性不上去了,从书包里取出成绩单,抱在怀里等人出来。
过了会儿,又觉得傻愣愣站在这里看起来有点奇怪,季眠便把包往边上挪了挪,自己在椅子上躺下来。
椅子很长,季眠尽力把上半身缩在房檐下的阴凉处,双腿却只能曝露在日光下。
他比常人耐热一些,在这样的夏季也不觉得酷热难忍。
十几分钟后,段酌从店里走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躺在他椅子上的那两条白得晃眼的腿。
而躺在椅子上的人,怀里护着一张薄薄的成绩单,双眼紧闭,呼吸均匀,早已经睡熟了。
躺椅是段酌的,除了季眠以外,再没有第三个人敢动这把椅子。
尽管段酌很少表现出难以招惹的形象,但绝大多数人只消看他一眼,就绝不会愿意碰他的所有物。
也就只有孙齐尝试坐过一次,一身臭汗,当场就被段酌从椅子上踹飞出去,从此以后再也没敢碰过这躺椅。
段酌单手插兜站在原地,看着季眠那张熟睡的脸,勾了下唇角,恶趣味地思考是要在他耳边打个响指,还是直接出声吓醒他。
他思索时并未出声,可季眠率先闻到了香烟燃烧的味道,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旋即翻身将整个后背对着段酌。
嫌弃之情不言而喻。
“……” 段酌的脸冷下来。
臭小子连睡觉都能惹人生气。
季眠睡姿改为侧躺,右腿也跟着屈起调整姿势。
短裤的布料轻薄,裤管随着他的动作往上蹭了一大截。
右腿的裤脚向上攀爬,大腿根部以下几乎整个儿暴露出来,一半在日光下反光板似的,另一部分隐匿在阴影中,引人遐想。
青色的血管映在冷白的皮肤上,如上等瓷器一般脆弱精美。
季眠的身子很娇气,段酌还记得他捏过季眠的脸,很轻易就在上头留下两枚印子……假使手指用力些覆上去,大概会在上头留下浅红的指印。
段酌呼吸忽地有些不畅,却忘了自己嘴里衔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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