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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鸭子上架这种事,身为杂志社顶梁柱的南柯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不用带摄像吗?” “别带,对方说了不愿意曝光,只做文字采访。
” 开车到达预约地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向前台说明了来意才被同意进入。
总统套房。
这个作家倒是一点也不朴素,南柯自从进入媒体行业,时间都被压榨得所剩无几,看书这种爱好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因此对于这个Nathan,他并不熟悉,不过看这架势,估计也是法国典型的浪漫主义小说家吧。
站在门口,南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然后按下了门铃。
没有回应。
隔了一会儿,再次按下。
依然如此。
反复了大概六次,门那边才传来些许声音,叮呤咣啷的,好像打翻了什么似的。
门打开了。
“您好,我是XX杂志社的记者南……”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自我介绍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堵在喉咙里。
眼前的人,并不是想象中某个金发碧眼身形高大的法国青年。
是一个瘦弱苍白的黑发男子,上身的白衬衫半敞着,估计是刚套上,浑身散发着烈酒和男士香水混杂的气息,他倚靠着门,被碎发掩盖住的眉头紧锁,整个人慢慢滑落至地面。
他抬头,对上南柯的视线,宿醉让他的反应比正常人慢上许多,他的眼睛慢慢地眯起,在记者的面容轮廓终于明晰的那个瞬间,瞳孔猛然收缩。
很快,又恢复成迷离的目光,笑起来,用法语向他问候。
“你好啊,我是Nathan。
” 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摇晃的身子终于站定,将略长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冲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南柯微微一笑,用中文说道,“当然了,叫我郁宁也没关系,随你喜欢。
” 南柯没有回握那只手,反而是郁宁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他转身,踉踉跄跄地跨过地上东倒西歪的家具,拉开窗帘,阳光刺得他下意识遮了遮眼睛。
然后搬正两把椅子,指了指其中一个,“请坐。
”不知从哪儿翻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预约的信息,“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贵社指派的记者是个女孩子才对。
” 南柯关上门,走到那张椅子上坐下,“是的,我是临时顶替她的。
” 郁宁挑了挑眉,“真是抱歉,我记错了日子,昨晚出去……”他耸了耸肩,“无所谓了,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 南柯紧紧捏着手里的录音笔,完全听不见郁宁说了什么,只能看到他锁骨上的吻痕和手腕的淤青,还有这个套间满地的狼藉。
郁宁倚靠着椅子,看着他。
“你不开始吗?” “CUT!”坐在监视器后面的陈导忽然喊了停,随即走上前,“郁宁,现在需要你现在处于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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