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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封着急了,当即拉过自家好大儿的手指扎破,滴血到另一只干净的碗里,随后滴自己的血进去。
结果两人的血也能相溶。
周瑾封展颜道:“子焕是我的种没错!” 黄内侍瞅着都能证明是父子的碗,一脸懵逼。
周瑾行则露出满脑子问号,那到底谁才是周睿的亲爹? 席位上的玉阳早就坐不住了,好奇去围观。
紧接着周边的众人都坐不住了,纷纷围上前吃瓜。
看到两碗血液相溶的情形,人们全都懵逼了。
难不成有两个爹?! 这简直是世纪疑案! 沈志舟不相信周瑾封的血也能跟周睿相溶,又再命人取来两只清水碗,重新试了一回。
结果周睿的血都能跟两个老爷们相溶。
这就……麻烦了。
周睿年轻的脸上写满了类似当代大学生初出社会的清澈愚蠢,再次问靖安伯,“外公,到底谁是我亲爹?” 靖安伯:“……” 一脸懵逼。
于是有人提议让圣上定论决断。
周瑾行:“???” 你们这帮孙子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倘若是朝廷政务,分个对错他还是清楚的。
但现在是夺子大战,并且周睿的血能与两家相溶,他把小子判给谁啊? 端王府养了二十年的崽,一夜之间忽然变成别人的,谁他妈受得了? 问题是诚意伯府也来讨崽,并且这个崽跟他的血液相溶,还有俞氏遗书做证,那到底要判给谁? 周瑾行立马甩锅,干咳道:“靖安伯,你以为呢?” 靖安伯:“???” 【不是!陛下,你这锅甩给我作甚?!】 【我靖安伯府跟端王府可是亲家,倘若说子焕是沈家的,不是作孽吗?】 【哎哟我的个亲娘,万一子焕真是沈家的,那岂不是得唤错一辈子爹?】 靖安伯意识到这口锅不好接,立马想抛给周瑾行。
谁知那小子忽然伸手扶额,装晕道:“黄文胜,扶朕去歇着,朕不胜酒力,有些头晕。
” 靖安伯:“……” 不是,陛下你别走啊! 温颜:【妈呀,两个甩锅侠,这场夺子大战要怎么收场啊!】 温颜:【俞氏也太厉害了吧,膜拜!】 温颜:【圣上躲哪去了啊,还没来断理呢!】 默默装晕的周瑾行露出一副“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的表情。
我断个鬼! 这种说不清楚的家务事,甭管怎么断都得罪人。
他周瑾行可是非常在意风评的,要断理就让靖安伯去断好了,反正是他家闺女搞出来的,关他屁事! 这不,周瑾行生怕受夺子大战牵连,偷偷去偏殿躺着了,让黄内侍守在外头,谁都不见,就说他不胜酒力头晕得厉害。
黄内侍很理解自家主子的心情,忙到门口守着,给他清净。
正殿这边吵翻了天,为了周睿的归属权,沈志舟跟周瑾封大打出手。
众人连忙劝架。
两个老爷们扭打成了麻花状,毫无贵族仪态可言。
钱嬷嬷怕事情闹大了,连忙走到偏殿那边,小声道:“陛下,他们打起来了。
” 周瑾行摆烂道:“就让他们打吧,只要没弄出人命就行。
” 钱嬷嬷:“???” 不是啊领导,今天是公司年会,你是领导人啊? 周瑾行指使她道:“去找靖安伯,他家闺女捅出来的篓子,让他去收拾烂摊子。
” 钱嬷嬷:“……”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家主子居然是个甩锅大王。
最终这场闹剧还是靖安伯去劝下来的,反正甭管周睿的爹是谁,他这个外公肯定是跑不了的。
大家来参加公司年会,结果看了一场夺子大战,委实过瘾了。
今日这事实属荒唐,多半会传出去。
此事存疑的地方在于当事人早就去世,陪嫁的杨婆子也死了,虽有证物,却无证人。
再加之端王府这边的血也能相溶,所以很难掰扯清楚。
这还是温颜第一次见到男人扯头花的场景,比女人扯得还不体面。
若是平时,伯爵跟亲王之间差品阶,断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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