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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又想罚我什么?” 不用玩,只要是靠运气的游戏,她永远玩不过他。
他笑着低头,和她接了个短暂的吻。
“罚你……把蒋珂的事告诉我。
” 听到“蒋珂”的名字,纪渺的脸色很明显变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说吗?” 陈正没有任何犹豫地摇头,“不可以。
” 纪渺抿着嘴角不吭声。
“渺渺。
” 纪渺的下巴被捏住,她被迫抬起头。
陈正:“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 她伸手环住他腰,撒娇道:“当然是在想你呀。
” 小聪明在陈正这里没有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见他不为所动,纪渺脸上的笑一点点退去。
长久的沉默对峙,最终还是纪渺先招架不住,向陈正投降。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单纯不太喜欢蒋珂这个人。
”就算只是提到他的名字,她也会皱眉,整个人的气压都低了。
“因为蒋珂,所以你之前才拒绝和蒋伯伯他们一起吃饭?” “嗯。
” “你和蒋珂……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陈正看着纪渺,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你们应该有两年多没见过了吧?” “两年前他十八岁成人礼,我和老纪去他家……”她顿了顿,这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但纪渺心里依然十分抵触,“那天人很多,我们这些孩子就全挤在蒋珂房间里玩。
一开始很正常,但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他们把年纪小的男孩子赶去其他房间,只留下女孩儿,”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纪渺的眼里浮上厌恶,“我……看见了,想去告诉老纪他们,蒋珂他们就害怕了。
我被骗到了地下室,他们故意把我关起来时我没害怕,老纪总会发现我不见了。
直到我发现那间地下室是……” 提到那间地下室,纪渺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陈正脸色一沉,“是什么?” 纪渺:“是……喜房。
” 喜房。
过去有人,特别是官宦人家,会在后院或地库停上两口棺材,讨“官”和“财”的喜。
直到现在,京城有些名门望族依然保留了这种风俗。
棺材自然是空的,但在阴森的地下室,徒然看见两口棺材,也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立。
大人们找到纪渺时,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地躲在老纪怀里哭。
蒋珂第一个站出来担责,说自己没把弟弟妹妹们照顾好。
大人们只当小孩子玩闹罢了,为了安抚纪渺,让几个最闹腾的男生给她道歉。
“他们……”陈正顿了顿,“关了你多久?” 纪渺缓缓摇头。
当时的她已经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了,后来老纪告诉她,大人们找了她很久。
回家后她连着发了好几天高烧,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怕鬼这种东西。
“那次玩恐怖密室,我真的很害怕,”一想到这件事,纪渺就怨念不已,“你还一个劲把我往里推,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 陈正没说话,垂眸看她,眼里满是心疼和歉疚。
纪渺翻了个身,一手撑住脑袋,另只手捏他的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那时候在密室,你是不是就想对我做什么了?” 否则她每次被npc追得乱窜,为什么总能准确无误地撞进他怀里? 现在想想,他似乎每一次都把自己抱得很紧,急促的呼吸声就落在自己耳边。
当时只要她脸再偏一点,就能碰上…… “没有。
”陈正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
“我不信,”纪渺手指点在那颗小痣上,再一点点移到淡色的唇,仔仔细细描绘陈正的薄唇,“就算没偷亲到,也一定摸到了吧?” 陈正抓过她的手,手指抵着她的掌心慢慢抻开,最后与她五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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