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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
迎面第一行便是:“姝妹见信如晤。
” 梅望舒盯着那个‘姝’字,出了一会儿神。
直到对面的嫣然开口追问,她的视线才挪开了。
“若是讲究字如其人的话,字迹舒展,刚中有柔,起承转合,处处严谨,应该是位做事端方规矩的君子。
” 嫣然托腮听着,却又不放心起来,”会不会是写给大人的信,刻意把字写得端方规矩呢。
” 梅望舒想了想,“倒也是有可能。
” 展开信纸,继续通读下去。
被她忘了相貌的这位虞五公子,行文平和,用词文雅,言语间颇有意趣。
寥寥两行,写了他今年初次出仕的成就和挫折,有感悟,有自嘲。
“今春出仕,初遇诸位官场同僚,媚上欺下,变脸之快,余望尘莫及。
为官一年,俸禄微薄,不如归家卖柿饼。
” 原来虞五公子是今年新上任的河东道泽州通判,之前吏部呈上新任官员的名单,或许他的名字夹在中间,倒是不曾留意到。
梅望舒看完全篇,把信原样折起,收回信封里。
指尖掂起瓷盘里吃剩的半块柿饼,若有所思。
“老家送来的那筐柿饼,原来是虞五公子家里果园出产的柿子做的,交付给梅家牛车,一起送来京城……” 她喃喃自语,”若不是他信里提了一句,我差点以为是母亲的手笔。
刚才吃着好甜,还想着,母亲的手艺比从前进益了许多。
” 嫣然捂着嘴笑起来,“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
大人倒好,吃了用了,差点连信都不拆,直接把信给烧了。
” 梅望舒忍了忍,没忍住,转过头去,无声地闷笑了一会儿。
嫣然趁热打铁,“看在那筐柿饼的份上,回封信吧。
” 梅望舒想了想,还是摇头,“现在回信,时机不妥。
等京城这里安排妥当了,再回信也不迟。
” 桌上的烛台挪过来,把信仔仔细细地烧了。
盯着烧信的时候,心神飞出去了瞬间。
写出这样一手俊雅好字的书香门第公子,该生了副如何的相貌。
看他信里言语平和,或许也是个淡雅谦和的性子,不喜与人争辩口舌,在官场上屡次吃人暗亏,又心性豁达,才会写下那些自嘲的语句来。
和嫣然对坐分食了柿饼橘子,窗外的日光到了午后。
浮生偷得半日闲,嫣然不由分说把她按进被窝里,叮嘱她务必午睡半个时辰,养养神。
梅望舒盯着头顶的帐子,想起了已经被烧成灰烬的的那封信。
书信写到最后,含蓄邀功的那句‘家中秘制柿饼’。
眸中露出细微的笑意。
下一刻,却又想起了信中的委婉询问,‘姝妹京城养病十载,不知病情如何,可否遣人探望’。
才显露的笑意很快又褪去了。
“你的‘姝妹’,不知猴年马月才能重现人世。
”她抱着衾被翻了个身,喃喃自语道,“虞家人最好别找上京城来。
” 否则,又是一桩大麻烦。
桩桩件件,都不算是要紧的大事。
却仿佛层层细网,无声无息地把她包裹在中间,牵一发而动全身。
殚精竭虑,各方面平衡得当,才能安稳坐镇网中。
为了午后好眠,正屋里门窗紧闭,帷帐也严严实实拉下,只有细碎的光沿着帐子隙泄露进来。
梅望舒在黯淡微光里睁着眼。
她想起了父亲书信里描述的半山梅林,百亩果园,每日悠闲喝酒吟诗、顺带做点生意的富家翁田园生活…… 最近一两年,京城的混乱局势逐渐稳定,圣上也羽翼渐丰。
时不时浮上心底的远离朝堂,归隐故乡的念头……或许,可以好好筹划起来了。
她披衣下床,找出给母亲写了一半的回信,摊在桌上。
沉吟片刻,提笔加了两句: “虞家五哥长希,近日写信入京。
十年未见,不知心性品貌如何,还请母亲如实告知。
” 窗外的日光从千层纸间漏进来,照亮了窗边执笔之人姣好沉静的面容。
梅望舒落笔不停,一气呵成写完了给母亲的回信,放下狼毫,站起身来,去银盆边洗手。
才走出几步,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流忽然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她震惊地站在原地。
正房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了。
抱着汤婆子的嫣然正好进来,往里走了几步,脚步蓦然顿住,美目大睁,同样震惊地地望过来。
几点殷红的血迹,晕染了窗边刚才坐过的太师椅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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