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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枷一样的手,谁也逃不出这样的手。
他感觉呼吸更艰难了。
“过来。
”桑玄说。
沙哑的嗓音,很轻,夹杂着难言的蛊惑。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扶起了桑玄,门在他们背后合上。
室内一片黑暗,他看不清桑玄的脸,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呼吸。
桑玄的体温不高,手脚冰冷,没有抓握着他,很温顺地跟着他动。
踉踉跄跄地落座在沙发上,保持着距离。
桑玄被他安置在沙发上。
他感觉到越殊温热的躯体在远离,但是没有挽留。
越殊心软,再恨他们,也改不掉本性。
为什么不赌一把?妻子又无法逃走,就算真的把他扔在这里不管,自己也可以装作休息以后恢复无恙。
时钟滴滴答答,伺等着的脚步声终于踌躇着靠近了。
可怜的小兔子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清醒,天生的苍白外貌让他隐藏了凶悍的力量与残暴的贪欲,伪装成体虚乏力的状态,只为了得到更多的温柔与爱惜。
细细簌簌的声音,撩得他心痒。
冰冷的薄唇终于等到了渴求着的按压,越殊不敢覆身趴在他怀里,可笑地躬身站着,像个小婢子。
甜腻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勉强解了一点心中的焦渴。
“……冷。
”他轻声说。
所以很快就又得到了一张小毛毯。
温暖柔软的气味环绕着他。
越殊掖着毯角,骤然被绊了一下,猝不及防地撞在桑玄怀里。
他听见桑玄闷哼了一声,但身体依旧一动不动。
“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下来,可是桑玄虚弱地抓着他的手。
对方的整个身体都倾倒了下来,越殊只能顺势坐在沙发上,让对方的上身伏在他腿上。
很奇怪的姿势,像是他主动抱着桑玄一样。
怀里这个人不舒服,身体很虚弱。
但是怀里这个人也强行……玷污过他,折磨他欲死。
冷白的脖颈完全暴露在越殊眼睛底下了,毫不设防。
他看不见桑玄在笑。
越殊天性包容温吞,最难折弯。
有时他宁愿越殊是个尖利的锥,被琢磨到鲜血淋漓生茧,锐利尽失,惯于他们的宠爱。
但越殊现在只会内耗,哆嗦着手什么也不敢做,一心逼着自己。
本性与情绪之间艰难地拉扯纠葛,消磨得越殊几乎快失去自我。
在等待着什么?在等待越殊忍无可忍,熬过最黑暗的时刻,在密不透风的包围里发出最后一声绝叫,刺伤他们,杀了他们这些罪犯,被绝望淹没,再被倾泻的爱意包裹。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走向可能会有点奇怪…… 我觉得很早就开始火葬场了……因为咱越哥完全没动过心…… 而疯批攻们确实是都在不择手段死缠烂打祈求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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