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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陵春不服气,抓起剑又再冲去。
蒋纯“呀”了一声,揪起心来,随后就看卫陵春提着剑,就朝着卫韫冲了过去,卫韫抬手随意一点,就将卫陵春挑了开去。
如此反反复复,卫韫一面让他进攻,一面指点着什么,卫陵春的剑一次比一次握得稳,刺得狠。
卫陵春提着小木剑,又同卫韫说了些什么,卫韫挑了挑眉,随后点了头,让孩子散了过去,接着他从旁提了一把木剑,站在了中间,随意一个剑尖点地的姿势,就是近乎完美的防守。
蒋纯知道这是卫韫在教卫陵春,但看见卫陵春这番模样,心疼得不行,干脆同楚瑜告退,眼不见心不烦,匆匆离去了。
话没说完,蒋纯露出疑惑的神情。
卫韫站在那里,这一次却是没带糖果子,孩子们脸上都有了失望的神色,他似乎说了些什么,摸了摸抱着他大腿的卫陵墨的脑袋。
楚瑜就斜靠在长廊柱子上,瞧着卫韫一次次打倒卫陵春。
这样一个过程里,不知不觉间,卫韫脸上就带了笑容。
“以前小七总喜欢同他们玩,每次来都带些糖果子,”蒋纯在旁边轻笑:“他们可喜欢……唉?” 他许久没这么笑过了,他从前线归来之后,不是没笑过,但每一次笑容里都夹杂了太多东西,都是温和的、苦涩的,带着股骤然成熟的艰涩。
那些孩子一看那人来了,忙冲上去,欢欢喜喜喊:“小叔叔,小叔叔来了!” 然而在这午后阳光下,他看着卫陵春一次次爬起来,卫韫自己却是像孩子一样,慢慢展开了笑容。
那笑容干净清澈,带着股子少年气。
楚瑜点点头,也没再多问,瞧着那庭院里的孩子,没多久,就看见一个素白身影闯入眼帘。
不知道是试了多少回,卫陵春终于是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卫韫提着剑,靠在树边,含着笑道:“陵春,你不行啊,来,再站起来!不是说今天一定要打到我吗,来啊。
” 人生在世,各有所求。
他声音不小,楚瑜在旁边听见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有那么几分手痒。
有人一世追求名声,有人一世追求感情,有人一世追求权势,有人一世追求荣华。
于是她从暗中走出去,笑着出声道:“我来替陵春打吧。
” 哪怕被那感情所动容,可理智尚在,那一夜酒席过后,所有的感情也该尘封入心。
一听这话,卫韫愕然回头,就看见楚瑜从那阴暗处走出来,解了外面的宽袍递给晚月,同时用发带将头发高挽,然后从兵器架上提了剑过来,立在卫韫面前。
嫁将相王侯,当年嫁入卫家,也是看在卫家哪怕庶子也有军功在身,在外无人敢轻,权势中天。
卫韫看着面前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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