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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她不想又听冤枉奚落,说她是装可怜邀同情,她自己做错了事就自己担当。
正此时,容家大爷归家,进了屋来,见着弟弟便闲聊了两句话。
她站在一旁咬着嘴唇给自己壮胆,才要跪下去认错,却听容少卿先开了口:“哦,对了,对不住啊大哥,刚刚我把你的砚台给摔了。
” 她心下一愕,到了嘴边儿的话被堵了回去,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慌乱地垂了头。
“也不怪我,你这砚台也太滑了,我就拿起来颠了颠分量,哪知就掉了。
”容少卿说得煞有介事,“你别告诉爹啊,我前儿个才惹了他生气,罚我抄书,我这手指头酸得都不会回弯儿了。
” 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明明刚刚还暗自倔强得说要敢作敢当,这会儿却又生了侥幸之心,可又做贼心虚地觉得一定马上就会被大爷识破了。
她深深地低着头不敢抬眸,却莫名觉得大爷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或许只有一瞬,但她却觉得好久,久到她双腿有些打软,想要立时跪下坦白。
“罢了。
”就在她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容家大爷轻描淡写地开了口,“不过一方砚台,别惹爹不痛快了,若哪日爹问起来,我就说是我不小心碰地上便是……对了,你不好好在屋里罚抄写,又上我这儿溜达来做什么?” “有好事儿找你,带你去看个东西。
”容少卿拉着哥哥往外走。
容家大爷被弟弟拽走前,对她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把那砚台先收抽屉里,别让人看见。
”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的吩咐,甚至没能出个声应话,只是不住地点头。
兄弟俩才出门,容少卿又折返进了屋来,在门口的小桌上拿了件落下的东西,又忙追出去。
出门时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冲她眨了下眼。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一直憋着的眼泪忽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说不好是喜悦于不必受罚,还是感动于他帮她担了罪名,甚或是气他刚刚故意吓她逗她的委屈,也许都有一些。
又或者,只因适才太害怕太紧张,似是一块大石头被高高举起,眼看就要向她砸下来,结果又被轻轻放下,张弛之间落差太大,转得太快,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她后来才知道,二爷当日并不是故意胡说来吓她,那砚台当真是从老太爷那辈传下来的,到底有多贵重她不知道,但传了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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