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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呜呜咽咽的哭着,要说哭也不对——就这么着身子就跟不是她的一样儿,被两个男人操弄着,又酸又胀又麻,整个人所能感受到的便是前后深深的埋入,又深深地抽出来,两个男人早就有默契,他进他出的,或者一起同进同出,只将她弄得娇喘连连,竟似哭声一样。
老卫坐在边上,似老僧入定一样,看着他们在窈窈身上肆虐,耳里头听着她似哭声般的娇喘声,他按在膝盖上的手捏握成拳,似能瞧见累累的青筋——他在忍耐,忍耐着这诱人的声儿,诱人的身子,在引诱着他往那两男人操弄着的娇人儿过去—— 他没过去,只坐着,端看着他腿间高高隆起的性器,也知道他此刻已经是蓄势待发——偏他坐着,窈窈此时被人放下了地,一脚踩在地上,另一脚则被人抬放在茶几上,这动作叫两个男人入得更为顺畅,将她私处的清透蜜液捣弄得似白沫儿一样,往下慢慢地流了下来,滴落在茶几上,淫糜之态显露无遗。
出入之处虽糊满了白沫,依稀可见前后两处娇穴艳红似血,吃力且贪婪地吞吐着两根巨硕的性器——她嘤嘤哭泣出声,身子早就被带了起来,敏感得厉害,胸前更是胀得厉害,不由得摩挲着齐培盛的胸膛,磨得齐培盛更是性起,出入之力更是深重了些,只听得趾骨之间“啪啪”的声儿—— 这姿势,叫她吃力得紧,自然连娇穴也跟着缩紧,将他牢牢得吃紧着——齐培盛不是头一回同卫枢在她身上得趣,听着她嘤嘤哭泣声,到跟灌了春药一样的不知疲倦,一下下地捣入那销魂之地,大手则扶着她的腰肢,将她支在原地—— 她几乎站不住,得亏两双大手在她腰间,才叫她堪堪站住,只早已经脱力的,惟有靠着腰间的两双大手才虚虚站着——这姿势儿,叫他们得了趣儿,出入得更为激烈,似两个人在竞争一样。
齐培盛低了头,往她胸前去,张嘴就便含住她胀疼的乳尖儿,嘴上便于她些抚慰,将个乳尖儿吸吮起来——卫枢也不多让,见他含了一边乳儿,他也想凑过脑袋去含她的乳尖儿,只他人在身后,要含她的乳儿,便只能…… 可他好不容易在她身上占了个位,此时还未释放过一次,哪里就肯放开了,且老卫还坐着呢——他便松了只手,以手扳过她的脑袋儿,与她唇舌相缠。
她被吻得夹紧臀部,听得卫枢浓重的粗喘声,唇齿之间便加重了些,他吻得她意乱情迷,仿佛不知身在何处。
他的手支在她腰间,相比于前头齐培盛的凶猛,他的反而慢了下来,缓慢地抽插挺弄,浓密的耻毛摩挲着她娇嫩的臀肉,将她弄得酸软无比,双腿酸得厉害,人也跟着慢慢往下滑—— 还是两双大手将她给托住了,齐培盛粗重的喘息,身下的抽送越来越快,终于,他薄唇吐出她娇艳坚挺的乳尖儿,趾骨紧紧地抵着她的私处,几次重重的抽弄过后,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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