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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响起暧昧的声音。
曲砚的耳朵很快就变得又湿又热,紧贴着耳道的舔舐声让他忍不住发抖,声音软了几分,没有方才那般镇定,“燕灼,我们谈一谈。
” “阿砚,别说话好不好?”燕灼的口吻称得上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解开曲砚的衣扣。
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地毯渐渐变得凌乱。
“燕灼!” 一切都在向失控的方向发展,曲砚提高音量企图制止,可是两年过去了,燕灼早就不是那个听话的小狼。
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掰起曲砚的下巴,危险尖利的牙尖在他的喉结上磨了磨,嗓音低哑带了些许笑意,“那个成然是你新的玩物吗?像玩弄我一样,你亲过他吗?” 曲砚的瞳孔放大,他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也跟着晃动,“没有……” 燕灼却对他的否认视若无睹,他抚摸曲砚不时颤抖的腹部,狠戾的神情沾上嫉妒,有些疯狂,“他怎么配做你的狗?阿砚,你有我一条狗就够了。
” 曲砚被翻了个身,下巴砸在软床上,眼前模模糊糊,他被迫弓起腰身,却不能动弹,只能感觉到燕灼的手环着他的腰,掌心带着情/色味道地滑动,顺着脊骨慢慢向下。
曲砚呼吸急促,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只是无畏的挣扎,他从喉咙里溢出恼怒,“放开我……” 他被折腾过了,以至于生气发出的声音也是细的,燕灼紧攥着他无力的脚踝,在那处苍白的皮肤上咬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一圈。
应该是没有感觉的,曲砚趴在床上,余光看到燕灼的动作,却觉得整条小腿都燃烧了起来。
燕灼看着他的反应,一只手摁住他的颈骨,兴奋地吐息,“阿砚,我准备好了。
” 曲砚听不清他说的话,整个人都像跌进了一池温水中,大脑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床上弹了几下,有一盒东西甚至砸到了他脸上。
脸颊微痛,他呼吸顿住,抬眼去看。
暖色调的灯光昏黄,照清了距他不远的东西,瓶子里是润/滑液……盒子里的…… 曲砚大脑一片空白,表情茫然又震惊,“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他睫毛抖动,像落了蝴蝶,燕灼喟叹一声,“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算数,阿砚放心,我不会让你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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