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李羡虽没有欢呼,嘴巴不自觉张开,目光随烟火而动,直至星火暂歇,“孟恪......” 以为人就在身边,扭头看过去,孟恪却从卧室走出来,又去门口拿了双拖鞋过来。
“你快来。
”李羡边脱外套边催促。
他终于还是不紧不慢走过来,俯身将拖鞋放到她脚边。
她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他,“不要。
” 孟恪:“地板太凉......” 话音未落,她垫脚踩住他的脚背,“我喜欢这样。
” 孟恪垂眸,眉头微挑,几分意外,随后无奈地勾起唇角,眼底是容易令人溺毙的笑意。
李羡抿唇,将外套丢到一边,不能再去看他。
窗外是另一阵响动,明亮的几点迅速上升,闷响过后,烟花散落盛大光芒,倒映江水中。
腰后多了只手,将李羡揽住,稍稍向上提了提,示意她可以踩上来。
她垫脚踩住他的脚背,他用手臂扣住她的腰。
为了保持平衡,她需要两手环抱他的脖颈。
这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朝窗外看去。
大约五分钟,这场盛大的烟花终于结束。
江面是烟花燃放后飘散的白雾,缓缓飘散。
“结束了。
”李羡后退一步,用脚尖探到地面的拖鞋,拢在腰后的手臂却紧了紧。
“还没有。
”孟恪低头附在她肩颈之间,只片刻,松开手,叫她下去了。
“什么?” “五分钟后会点燃最后一支烟花。
” “为什么?”李羡趿上两只拖鞋,找自己丢下的外套,因为没开灯,视线不清晰,只能俯身靠近些。
外套轮廓就在眼前,可这底下似乎还有什么。
啪。
灯光洒落。
李羡拎起衣服,底下是一簇玫瑰。
她一愣,扭头看去,大片丝绒红涌入视线,仿佛花海。
呼吸停滞。
“因为这五分钟是留给我的。
”孟恪垂落叩开开关的手臂,抄兜,朝她走过来。
这样的场景,是超出她期待之外的。
李羡几乎是出神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直到这脚步暂停,她才对上他的视线。
孟恪深邃的眼眸含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方丝绒戒指盒,单膝跪地。
戒指盒里是一枚水滴形钻石戒指,老派传统的款式,分外庄重。
此刻方明白那句“除了期待,还要有些惊喜”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样剧烈的情感冲袭中,李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有眼睫细微颤抖。
“之前一直没想好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
”孟恪抬眸,“刚才你说的那首歌,其实不懂歌词,但是很喜欢,我觉得很有意思。
” “今晚的电影,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支持纪录片这件事也是如此。
但这个影展这个项目呈报到眼前时,我很轻易地决定推进。
” “我知道你也未必喜欢我性格里的很多部分,比如冷漠逐利。
但在罗县那次,知道我回到新恒,你的第一反应是仍然是开心。
” “实际上横跨差异巨大的成长环境和年龄,我们应该很难对对方产生理解和认同。
但是站在无法弥合的鸿沟两侧,我们还可以相互拥抱,彼此支持。
我以为,这应该是爱。
” 孟恪声线平静、缓慢,原本应该含笑的眼眸终于还是被许多更深更复杂的情绪翻涌占据。
“我爱你,羡羡,所以安排了这次求婚,愿意‘再’嫁给我一次么?” 肋骨以下心脏隐隐作痛,几欲失陷沉溺这一刻。
李羡不知道是在那一刻开始,眼眶泛酸,雾气弥散,眼泪就落下来。
她曾经追求过的,放弃过的,孤注一掷的,终于还是得到眷顾。
她用力点头,声音是在哽咽中尝试数次后发出的,“我爱你。
” 然后是,“我愿意。
” 孟恪握住她的手腕,教她摊开手指,将那枚戒指缓缓推入中指。
李羡并指,无名指与中指两枚戒指同时闪烁光彩。
她牵他起身,扑入他怀中。
夜深。
闪烁的霓虹灯点缀都市,红尘里万丈翻涌。
他与她相拥,一齐看向窗外升腾的焰火。
寂夜里白色光点迅速上升,拖拽尾焰,直至制高点,停顿,轰然炸裂,金色星芒盛大灿烂。
今夜轰然作响的,是璀璨烟火。
爱人低声呢喃的,是永不褪色的瞬间。
——正文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教师、护士、律师、学生……数不清的美女哭着喊着要我帮她们检查身体,真的好烦恼啊!/
内容简介:他踩他于脚底,蔑视,嘲讽,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而他,只是他花钱雇来的保镖,人卑命贱。 四年辗转,再次相遇,他成了默默无闻,衣食拮据的劳动下层,而他曾最瞧不起的那个男人,已然站在了权势巅峰! 少爷,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呵呵,整整四年! 你放手!! (挣,非争,是挣扎,挣脱的意思。小哈读者群号: 344209364) /
从冷宫公主一朝成为天下新帝,楚娈(an)才知晓容钦这个阉党之首是多么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要睡她!男主假阉人真男人鬼畜又变态女主假皇帝真公主身娇又体柔 /
哦和四年前相b,苏夏唯一没有长进的大概就是那三杯就倒的酒量。醉意朦胧,光影模糊,她似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啧,你还要盯着人家看多久?熟人啊?”“就看看,不认识,”苏夏回头,笑意不减,“小哥哥?拜托,他这个年纪你都可以叫声叔叔 /
no1八????不太有钱的缉毒警察??白富美小作精林杏子人生里最丢脸的两件事都和同一个人有关。高一那年,她明明是先不轨的人,却又傲娇做作,“我是千金大小姐,你是穷光蛋,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除非…… /
白奚一心求死,也自认通情达理,不求家主疼爱。可当他张罗着给丈夫纳妾时,非但没得到丈夫的赞赏,反倒被气疯了的男人绑在床上,双目通红地质问他:“你居然给我纳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