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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主意! 她还在思量着,下巴却被两根手指头不轻不重捏住,往上一抬。
雁二郎不知何时悄然走近身侧,目光里带赞叹,毫不掩饰侵略的眼神打量她,“长成应小娘子你这样的,当面一句‘长得不出挑’实在说不过去。
好在——”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铺子里回响,雁二郎半边脸上顶红彤彤的巴掌印,往后退半步,意犹未尽改口,“——好生扎手的小娘子。
” 应小满一巴掌把自己的手都扇红了,抿了抿唇,卸下牛皮袋,把擦得晶亮的飞爪露出半个头,当面晃了晃。
“飞爪不只能攀墙爬树。
”她不客气地警告,“铁爪是十八般兵器之一,我打猎用得熟。
手脚再敢不老实,我一爪子抓你身上,你至少得躺整个月养伤。
” 精铁飞爪是利器。
迎面晃一晃的当儿,精铁寒光刺入眼睛,当即把雁家管事和当铺掌柜惊得瞠目,两人慌忙躲去柜台后头。
雁二郎两只手背到身后,表示无意抵抗。
应小满看他老实,满意地收起飞爪挂回腰间,拿起青萍的卖身契,从头仔细读到尾。
遇到不认识的字,谨慎地寻徐家当铺掌柜问询意思。
雁二郎站在长桌边上等候。
脸上火辣辣,心头痒痒。
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互相交握,指腹捻了又捻。
—— 掌灯时分。
七举人巷门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院门轻轻扣响。
片刻后,应家的院门打开一条缝,阿织从里头探出小脑袋,欢喜地招呼,“隋家哥哥。
”阿姐叫她不给七郎开门,但没说不给隋家哥哥开门呀。
隋淼蹲在门边问,“婶娘身子好不好?阿姐今晚心情好么?七郎想过来和阿姐说话。
” “阿姐不在家。
”阿织双手比划着小声说,“阿姐背这么大~个包袱,下午就出去啦。
说她很晚回,叫婶娘别等门。
” 隋淼一惊。
摸了摸阿织的小脑袋,告辞快步离开。
—— 入夜了。
新入晏家的奴婢排成一排,听候训话。
训话的是个未见过面的管事婆子。
应小满低着头,鼓囊囊的包袱背在肩上,视线盯着地。
灯笼光映照在头顶乌发间,隐约映出秀美侧脸轮廓。
她今天穿了身样式寻常的深蓝色窄袖布衫子,烟灰暗色碎花细布裙,耳朵上坠一对小巧的白玉兰银耳坠。
这次她凭自己的本事,从晏家大门堂堂正正走进来。
两边的仇怨上回深夜窄巷里已经讲述分明,再见面动手时就不必重复说了。
她默默琢磨着,今夜不急。
先混入洒扫外院,有机会寻摸到丰松院附近,摸清仇家出行习惯…… “青萍!哪个是青萍?” 站着出神的应小满在第二声喊话时才猛地醒悟,抬头应声,“是我。
” 打量的晏家管事婆子惊得一跳。
这个叫做青萍的丫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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