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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问题就是这样,你岳母似乎对我不感性趣……” 床榻亲亲密密过了几年,柳薄烟从一开始的‘争强好胜’到达‘无欲去求’的境界,她到了这境界,奈何季容还停在‘色.欲熏心’的阶段。
两人在那事上合不来,说起来已经有小半月没尝过登顶的滋味。
季容苦着一张脸:“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莫非岳母有二心了?” “胡说!”她怒瞪侄女:“烟儿不是那样的人!” 季平奚摸下巴,探头和她分享一些经验之谈。
和她一比,季容痴长好多岁委实成了没见识的,满脑门“还能那样还能这样”的表情。
“姑姑好好干,侄女看好你。
” “……” 好好干三字刺激得季容不轻。
且不提当晚她喊柳薄烟前往桃花林发生了什么,星月当空,郁枝趴在心上人身上软声问道:“奚奚,我脸白回来没有?” 季平奚定定地看她几眼,看得郁枝心里突突的:“怎、怎么,还是——” 话没说完,公主殿下也不等她说完,扯开大被盖住两人:“你就是黑成一团墨,我也喜欢。
” 黑成一团墨? 郁枝春.情还没来得及自眉梢流淌,想象自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可怖模样,身子一个哆嗦:“我有、有那么黑吗?” “……” 这一夜,镇国公主因为情话太吓人太夸张,被公主妃关在门外。
郁枝生了小半宿气。
没人抱着她睡不着,半夜,燃起烛火推开窗子,便见季某人蹲在窗下裹着衣服可怜兮兮:“你比腊月里的雪花还白!” 能让她进去了吗? 和她过了几年,好坏日子都尝过,郁枝这会可不怕她,胸脯挺起来:“那你说,我全身上下哪里最白?” “……” 迎着她较真的视线,季平奚头皮发麻: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白日她才嘲笑皇姑姑不行,夜里她的枝枝就开始拿捏她了。
她说屁股白,万一枝枝挑刺反问她是不是胸不够白? 她说胸白,没准这人还能回她一句“敢情腿不够白?” 这问题好难,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干脆躺在窗户下装死。
要命! 三年心弦紧绷的苦日子过下来,她还就喜欢枝枝和她无理取闹。
窗户开了关,关了开,郁枝披着外衫站在窗前嗔看她:“你这人,怎么突然嘴笨了,实在想不出如何哄我,说一句爱我我还能难为你?” 季平奚睁开眼,身形一动下一刻人飞进内室,成功抱住香香软软的美人,她一颗心踏实下来,声线和软:“这不是想看你抖一抖正室的威风么?你抖威风逞娇的样子真漂亮。
” 郁枝抬眸看她,一双美目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笑倒在她怀里,一手抚摸殿下起伏的胸口:“原来你知道呀。
” 知道我在故意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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