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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快五个月。
怎么样才算许瑞口中那句“等你彻底接受我”呢?她已经快有点忍受不下去了,因为每次亲吻,他的胡子真的好扎。
她不介意他走在她身边,因为过长的头发和胡辫子引起路人的纷纷侧目,但她真的介意他那该死的胡子,影响他和她之间亲密接吻。
唇齿相缠,总有这不懂事的胡子碍在中间,让他们之间的亲密距离,总是差了一口气。
这期间,无论蒋唯怎么刚柔并施,对于她要求他剃掉头发和胡子,许瑞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昨天,许瑞突然破天荒地主动邀请蒋唯带他去理发店。
他们在茶餐厅约会,蒋唯那时候在喝港式鸳鸯,吓得一口奶茶都当众喷了出来。
蒋唯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我是不是得去买张彩票?”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居然要对他爱惜如命的头发和胡子痛下杀手了。
许瑞定定看着她,笑了笑:“因为我有论文下个月要在《Science》上发表了。
” 蒋唯吓到不敢说话,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盯着他,意思是在问:你才回港大几个月,甚至港大都还没给你正式职位,你居然已经勾搭上了全球顶尖学术期刊,并且过了审,马上要发表?是那个全亚洲最顶尖的学术专家,都没发过几篇论文在上面的《Science》吗?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许瑞坚定地握起她的手,“以后,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
先发两篇吧,挺多年前自己在岛上研究出来的电场理论,时间比较久了,我想先发这两个。
” 这话说的,就像上《Science》发表期刊跟家常便饭似的,他好像一丁点察觉不到什么难度。
许瑞:“蒋唯,投稿结果没出来前,我没有给你兜底的底气。
就连港大也在观望我这些年学术能力到底退化成什么样了。
在《Science》投稿过审的流程,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漫长。
不过收到《Science》回复过审的邮件,我现在确信自己能给你幸福了。
” 他郑重地用双手含握住蒋唯的双手,看着整个人呆掉的蒋唯,十分严肃地向她请求:“蒋唯,虽然年轻的时候我没有认真地向你告白过一次,并且重逢后,我们也是这样心照不宣地相处着。
但我还是想给你一个仪式感,场地可能有点简陋,只是茶餐厅,但我想正式请求你:请你答应和我在一起。
” 他望着她的目光好坚定,坚定到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蒋唯眼里不停溢出泪花。
好像幸福的眼泪,总是这么让人难以自拔。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不断闸的哭过。
就连重逢的那次,都没有这么既委屈又幸福。
昨天下午,她带他去理了发、剃掉胡子。
只不过在理发店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再出来,她看见许瑞已经像一个剥掉玉米衣的玉米那样,把它诱人好看的一面彻底暴露了出来。
镜子里的许瑞,刚毅、英俊,面部骨骼极为挺阔。
没有藏拙的长发和长须,使他整个人一下年轻了快二十岁。
这让蒋唯都开始有点垂涎他的美貌。
于是蒋小姐,在四十几岁的“高龄”,像一个春心荡漾的小姑娘那样,处心积虑地想把一个好看的男人骗回家。
第一晚,没成功。
木头许先生,要回学校宿舍处理他爆仓的约稿邮件。
第二晚,也就是今晚,蒋小姐借故侄子去了北京,家里没人替她修灯泡,使唤许先生风尘仆仆地从港大赶来,为她修那只故意捣坏的灯泡。
她的小心机真是一点没逃过这位物理天才的眼睛。
他叹息着说:“这灯泡的灯丝,人为剪断的呢。
” 回应他的,只有蒋小姐炽烈的热吻,以及环上他结实臂膀的双手。
蒋小姐特别害怕和人发生□□上的接触,心理上的疾病,二十几年了一直没有痊愈。
但对于和许先生即将一起完成浪漫的事,她与生俱来拥有一种勇敢的天赋,一点都不惧怕,甚至隐隐满怀期待。
许先生真的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她再也感受不到两性之间被撕裂被强制的痛苦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温柔地穿行,像世间最慢的艇,载着她去只属于他们俩的无人秘境之岛。
她的眼角缓缓淌下泪来。
她知道她的人生,在这一刻被许先生的极致温柔,彻底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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