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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能过上想要的风平浪静生活吗?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咱们把话说个明白,彼此放过彼此,也算是对这么多年的纠扯有个交待。
” 说的情真意切,处处为他的将来谋划考虑,要不是她眼底的寒光和唇角隐约的冷讥,他还真就信了她的邪。
冯晓才浸淫官场这么多年,什么荤素没见过,识破了她的诡计,油盐不进道:“你也别诓我了华老师,那个母夜叉要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回心转意,我也犯不着当初被她扫地出门。
你呀,就别在我跟前摆这些花花肠子了。
老子阴沟里翻过一次船,你还想骗着我第二次沉进去,料定我会听了你的话,巴巴儿跑去母夜叉跟前讨没趣是吧?” 他那张绘声绘色的老脸,在华秋吟脑海中幻化成了风干丑陋的枯树皮,她真想一个巴掌招呼上去,让这张老脸瞬间脆化成灰。
冯晓才说的不假,离婚十几年,他从来没过问过孩子的学习和生活。
就连每个月的赡养费和孩子的学费,他都是挤牙膏似的,前妻敲打一下,他才不痛不快的挤出来一点。
女儿呢,大了,如今已经工作独立。
这么多年他不闻不问,闺女也早就在心里恨透了他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子,被她妈教唆的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眼下,他渐渐老了,再想指望去女儿跟前享老人福,恐怕天底下没有这样便宜的好事。
冯晓才一早就把这件事想明白了,左右他把日子过得再糊涂,总有国家的退休金给他兜着底。
他晚年最差,也就是花钱上老人院去。
自己做的孽,还能怪谁? 华秋吟无非是想哄的自己,去前妻和闺女面前稀里糊涂的讨没脸。
要是真听进去她的话,铁了主意,一门心思的扑在挽回前妻娘俩身上,那华秋吟可不就在泥旋里轻巧脱身了么? 到时候她再把婚和姓沈的一结,她成了金尊玉贵的沈夫人,他这平头老百姓醒过味来,想再去找她,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要是哪天,她再把前仇旧恨,往枕边人身上编排编排,吹吹耳边风,那他这条小命,可真就不明不白的交代出去了。
二人你来我往的过着招,互相寸步不让。
巷子口不远处,徐徐驶来一辆有着鲜见白色牌照的黑色小轿车,车牌号是一串独特的数字。
沈岁进认出了那是大姑姑沈海萍的座驾,知道大姑姑今天要来家里,这会可真是赶巧了。
沈岁进喜不自禁,拉拢身边的单星回,用食指抵住嘴唇,示意他别出声。
华秋吟和那个男的还在拉扯,正好,捉奸捉现成。
小轿车眼见着车头快撞上两个扑飞而来的身影,好在给领导开车,车速一向稳当不算快,司机反应极快,一下便及时刹住了脚。
坐在副驾驶座,一路观察路况的警卫员,已经警觉的摁起腰间别着的手/枪,只听旁边开车的司机沉叫道:“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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