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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过去方可动弹。
”她一面说,一面便拿眼睛去剜锦绣。
锦绣的动作顿了顿,有些委屈地低了头:“是老夫人有请,推不得的。
” 不大不小的声音,屋子内外皆能听见。
秦素笑看了她一眼。
这话说得,倒像是秦素对祖母有多不满似的。
“祖母最疼我了,定是唤我过去有话吩咐,锦绣莫要耽误时辰,快些去蜡屐,若是迟了,皆是你的事。
”秦素催促锦绣道,一面便悄悄捏了捏阿栗的手,又往旁边的屋子努嘴。
木屐是需涂蜡的,否则也经不得时常踩雨踩泥,锦绣既然这么爱说话,便给她找件“好”差事让她忙一忙。
锦绣闻言愣住了,阿栗却明白了过来,立时道:“女郎,现蜡屐可来不及了,还是穿原来的那双罢。
不过那屋里的三双屐倒真是要涂些蜡。
” 秦素便笑:“那恰好,让锦绣蜡屐,阿栗陪我去东萱阁。
” 锦绣这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苦着脸去屋中给寻蜡,秦素便扶着阿栗的手站了起来。
“女郎,要不要叫人抬个兜子来?”阿栗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的膝盖,眸中含了关切。
秦素笑着摇了摇头,没作声。
晚辈拜见长辈还要坐兜子,那也太没规矩了。
对于一心求名声的她而言,自是万万不可。
朱绣一直安静地站在帘外,将里头的对话听了个正着。
此刻闻言她神情微动,转首便唤了一个粗壮的仆妇过来,对秦素陪笑道:“女郎不便走动,又贴了膏药,老夫人也不舍得的,便由这仆妇负了女郎去罢。
”又笑着向阿栗道:“这样阿栗可放心?” 阿栗方才的一颗心只在秦素身上,此刻才看见朱绣,亦知她是吴老夫人的使女,并不好轻易得罪,于是便笑了笑道:“是我糊涂了,多谢绣姊姊。
” 朱绣好脾气地笑了笑,仍是立在帘外候着,阿栗便着紧地替秦素加衣。
孝中只能服斩衰,那粗麻衣里就算塞了丝棉,也终究不大暖和,阿栗担心秦素受寒,,足足裹了三、四层的衣裳才罢。
好在今日不算太冷,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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