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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皮发紧,神色仓惶地躲开,拿起桌案上的灰黛,屈指端起他的脸:“闭眼,我、我给你画眉。
” 苏忱霁也没问她为何画眉要闭眼,垂下眼睫轻笑,将自己交给她。
没有勾人的视线,乱跳的心渐渐平静,沈映鱼悄悄吁气,神情专注地描画他的眉尾。
珍珠齑粉轻柔铺上,玉面越发白得无暇,纤细的眼睫卷翘浓密,石榴般艳丽的唇朱色轻点。
沈映鱼染着胭脂的食指还按在仰月唇上,眼神艳羡地痴看这张脸,美得雄雌模辩。
他颤着眼睫睁开,乌木的瞳孔顷刻盛满了她的面容,唇齿微启,含住沾着胭脂的手指,吞吐勾勒,似做着晦涩的行为。
濡湿的舌尖打着圈舔。
吞进去吮吸,又顶住往外推,轻轻啮齿着指腹的软肉,呼吸都是带着渴求的热意。
指尖滚烫得发麻,那感觉敏感的顺着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酥酥麻麻的。
她竟忍不住先泪水蒙蒙地喘出声,身体软得不可思议。
他眉眼的笑越发浓,漫不经心地勾着人,但又点到为止地吐出她被含弄得晶莹的手指。
沈映鱼好半晌才回过神,看着眼前规整坐着的青年正咬着发簪替自己挽发。
他挽发也很快,简繁的堕髻便在指尖成了,眉心一点红,完全看不出男子的容貌。
苏忱霁画完后侧身透过镜面,他的目光落在面色潮红的女人身上,带着不经意地痴缠:“映娘上的妆容真好看。
” 沈映鱼眨着洇红眼看向铜镜,两人一样的妆容,一样的发髻。
就当她看得入神时突然被撞了一下,陡然倒在妆案上,瞳孔惧缩地转头。
他眼瞳黢黑得周围的光似乎都融不进去,沉得诡谲,无端让人联想到凶残的恶兽。
但他神情却格外冷静。
“苏忱霁,不是说出去看雪灯吗。
”她磕磕绊绊地推着身上的人。
“映娘……”他低垂下头,喉结轻滚,白日的正常和斯文都消失了,被勾勒得媚态的眼尾微翘,神色痴迷地轻嗅她的侧颈。
刚抹上的石榴口脂全蹭在白胜雪的冰肌上,伸手掰开合紧的膝盖,隔着软绸重蹭,把声线柔细成尖锐女子的吟音。
沈映鱼张口要说话,却被他抢了过去。
“嗯……映娘,别这样……”他的理智亢奋地胡乱叫着,似欲拒还迎的良家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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