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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他见到小安子,就想到书中的小内监安子,他突然间面露嫌恶之色,冷冷的说道:“你离我远一点,不要靠近我。
” 虽然认同了裴班芙的书,可他极不认同书中的情节,尤其是和小内监情欲纠葛的部分,令他极度难以忍受。
主子那什么眼神?小安子觉得莫名其妙。
他要保护尊贵的主子,怎么能离主子远一点,而且他一直贴身伺候主子,要怎么远离? 再说了,主子今天是怎么了,看他的眼神很是嫌弃。
裴班芙见他们主仆突然出现了嫌隙,虽然不明原因,但她拍了拍手,笑着道:“宁公子、安小兄弟,两位帮了我,我想请两位吃碗面,镇上有家私房面馆,他们做的豆腐面可绝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没有什么不可以用吃解决的,这是她娘亲常说的,化干戈为玉帛的最好方法就是大家一块儿吃顿饭,而且一定要吃美食,那干戈肯定吃着吃着就化解啦。
宁袭不假思索点头。
“好。
” 小安子也是想也不想地摇头,“不必了。
”主子岂可在外用膳,还是一间乡下地方的面馆,也不知干不干净。
裴班芙看着他们,笑问:“宁公子要吃,安小兄弟不吃,这该如何是好?” “你不想吃?那你回客栈等着。
”宁袭板起脸道。
小安子不敢再多言,虽然不情愿又满腹委屈,还是只能乖乖跟到了小面馆。
到了面馆,正是午饭时间,人声沸腾,几乎客满了,伙计认得裴班芙是主簿夫人,连忙给她清出一张空桌来。
小安子火速掏出帕子将木板凳擦过,又火速擦了桌面,这才请宁袭坐下,而裴班芙老早就坐下了,点了三碗招牌豆腐面。
裴班芙浅浅一笑,“宁公子貌似很爱洁呀,瞧安小兄弟擦的,板凳桌面都一尘不染了,伙计都要甘拜下风。
” 宁袭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对小安子夸张的行径很不高兴,他白了小安子一眼,“他自个儿有洁癖,跟我没关系。
” 小安子更委屈了,主子究竟怎么了?他照平常的方式伺候主子,今天主子却好像觉得有他随行很丢脸似的,叫他一头雾水。
裴班芙见他们主仆瞥扭还没闹完,为了缓和气氛,她笑嘻嘻地道:“宁公子,你知道什么人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吗?” 宁袭瞪视着她,心中一跳,难道她识破他的身分了? 小安子同样受到惊吓,普天之下,能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说的不就是皇上吗?宁袭面色僵硬,他拿起杯盏抿了口茶,定了定神,慢吞吞地道:“什么人?我不知道。
” 裴班芙笑道:“是婴儿啊,这么简单,宁公子都想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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