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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碰了下她放在门边的红色小皮包。
小皮包应声倒地,没扣紧的合扣弹了开来,一管黑色的口红跟着滚了出来。
沈时礼身子一顿,弯下了腰,一手捡起那管口红,一手拎起了她的小包。
在瞥见包上的CELINE标志性的金属合扣时,他不由嗤笑了声。
她还真是粗心大意,明明在他面前立着清贫的人设,却想不起来换个便宜点的包。
沈时礼无奈摇了下头,也没去开她的包,只将口红往侧边的缝隙里塞了下。
但不知道她包里是装了多少东西,口红塞到半截就卡住了。
他只好将她小包打开了些,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盒银色的冈本。
…… 沈时礼动作一滞,眉心跟着蹙了起来。
他偏头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隐约还能听到她愉快哼着的小曲。
短暂思索片刻后,他不动声色地将口红塞进了她的小包,帮她扣好重新放回了卫生间的门边。
然后转身回了二楼。
- 池芋洗完澡,头发吹了个半干,才悄悄推开卫生间的门,拿进了沈时礼放在门口椅子上的睡衣。
她看了看他对她来说过大的衬衫和长裤,最后只穿了上衣,就拿着他的裤子走出了浴室。
反正他的衬衫衣摆足以遮到她的大腿了,当睡裙也没什么问题。
而且,就要这样才有诱惑力! 她要是再把他的裤子穿上,那估计看上去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池芋换上他的睡衣,又在镜子前照了照效果,才拎起门口小包,趿着大了好几码的男士拖鞋,哒哒地拐上了楼。
他家正对着楼梯口的是一间书房,旁边是一个小点的卫生间,装着毛玻璃材质的门。
里面亮着橙黄的灯,隐约能看到其中晃动的人影。
池芋不禁试探敲了玻璃门,询问道:“埃文,我是睡哪个房间?” 里面人影微微滞了下,接着响起了沈时礼低沉的嗓音:“往里走,敞门亮灯的那一间。
” “哦。
”池芋点点头,按照他的指示又往里面走了走,看到了他为她准备的客房。
里面摆了一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面已经铺好了枕头和毛毯。
床的旁边就是个飘窗,纱帘已经放了下来。
除此之外也没有书桌之类的摆设,格局和她长洲家里的那间客房有点像。
池芋将衣服和包挂在了床尾的衣架上,坐在床边吹着空调凉快了会儿。
在听到他走出卫生间,走回隔壁卧室的声响后,她就站起身,借着还他睡裤的机会,小心翼翼地敲开了他紧闭的房门。
“什么事?”沈时礼门只拉开了一条小缝,淡淡问道。
“就是你的睡裤太大了,我没法穿,会掉。
”池芋抿了抿唇,朝他扬了下手中的睡裤。
“哦,给我吧。
”沈时礼目不斜视地从门缝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池芋不禁耷拉了下眼尾,可怜巴巴地问他:“你干嘛这么防着我呀?我又没打算进你房间。
” “……”沈时礼动作微微滞了下,才缓缓将门敞开了些,答非所问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 “可我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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