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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好的都稀里糊涂,根本没法跟夏主簿解释清楚。
“民妇要问过才知道。
”孙惠娘敛着身子行礼。
见惠娘不买账,夏主簿也没辙。
当官的对老百姓向来都是予取予夺,但这件事事关重大,甚至可能影响到满城人的性命,夏主簿只好先打道回府,把这件事情向韩县令禀报再说。
惠娘担心药铺又被人围了,赶紧把门板合上,锁上门就往沈家租住的院子走去。
进了院门,惠娘一眼就看到沈溪正举着个木盆,苦着脸站在堂屋门口罚站,不由摇头哑然失笑。
她进去后跟周氏进到里屋,过了半晌二人才出来。
“你小子运气好,孙姨过来帮你求情,先歇会儿。
过来把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明白,你孙姨的病是怎么好的?” 周氏说了句软话,其实她本心也不太想责怪沈溪。
能避免瘟疫,别说是扎上一针,就算是扎上十针百针也值得。
沈溪撇撇嘴,道:“娘刚才为此处罚我,现在却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懒得说。
” 周氏马上又要抄起扫帚揍人,却被惠娘拦了下来。
“还是孙姨好。
” 沈溪直接躲到惠娘身后,他拉着佳人的后襟,手指触碰到惠娘那温润如玉的后背,心跳顿时加速。
他暗道:当孩子就是好,就算非礼美女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等周氏气稍微顺了一些,沈溪才到一边坐下,跟惠娘大致把种牛痘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特别强调惠娘之前并非是染上了天花,只是种了牛痘之后的正常反应,因为牛痘本身携带的病毒不会对人产生致命的威胁,过上几天就能不药而愈,之后就算再接触到染天花的人也不会被感染。
惠娘仔细听后,许多地方听不懂,她就拿纸笔记了下来。
惠娘丈夫陆少博曾留下一本药方,全是他经营药材生意时在全国各地收集整理的,其中大多数都是普通方子,只能治疗一般的疾病。
用惠娘的话说,做药材买卖,总要知道人是得的什么病,通常不用问大夫就能给乡亲配药,这样就省了看大夫开方子的钱。
“小郎,你是说先把针扎入得病的牛的脓包,沾上汁液再扎在人手臂上,就能避免感染瘟疫?” 惠娘记录得差不多了,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因为沈溪所说的并非是对症的方子,却是如何防治。
沈溪摇了摇头,道:“牛身上的疹子也分毒性强的和毒性弱的,要找已经结痂的疹子,挑开疹子挤出脓液才行。
而且这法子最重要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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