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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了你的情况,他说你这几天根本就没去上课。
” 沈溪没想到竟然这么巧让周氏碰上那老眼昏花的老童生,连忙出言狡辩:“娘,您冤枉我了。
我其实每天都去读书的,只是那里的孩子一个个长得牛高马大,见我年幼都欺负我,我不敢进去,只好躲在墙角后面听先生讲,并没有落下功课……不信的话,娘这就带我去见先生,让先生考校我,我一定都会!” “真的?” 周氏怒气稍稍缓和,同时微微蹙起眉头。
之前沈溪盼望入学的热情她是见过的,为此周氏一直自责,这回如果不是先生亲口说沈溪没去学堂她根本不会相信儿子会放弃读书认字这么好的机会。
沈溪委屈道:“娘,您不知道,我第一天去那些大孩子就欺负我。
连您给我买的纸笔都被他们抢走了,之后他们说我是乡下的土包子,见我一次就揍一次,我只好每天偷着学,还不敢回来告诉娘。
” 周氏将信将疑:“你个臭小子,可别诓老娘。
走,老娘这就带你去见先生,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老娘非撕了那些敢欺负你的小王八蛋不可。
下来!” 沈溪这才从树上跳下,恶狠狠地瞪了林黛一眼……在周氏打他这件事上,林黛打小报告算得上是帮凶。
周氏拽着沈溪,就像押解罪犯一般,硬拉着他出门往老童生的家而去,半途还打了六两酒权当赔罪。
老童生的家就在土地庙附近,靠近城墙,是个四四方方的小四合院,刚到门口,就见到几个半大的小子从里面跑了出来,一个老妇人正在门前的古井边洗衣服。
“你们找谁?”老妇人问完看向周氏。
周氏上前:“这位夫人,这里可是学堂许先生的家?” 老妇人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紧忙起身到里面把老童生叫了出来。
姓许的老童生看了沈溪一眼,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摇着头叹了几口气,一副失望的样子。
周氏道:“许先生,贱妾回家之后问过小儿,他说在您那里读书有人欺负他,他不敢进学堂,但每天都躲在暗处把您教的字学会了。
许先生可能误会小儿了。
” 老童生摇头晃脑:“本夫子岂会冤枉他?见不着就是见不着,老夫年虽老但眼未盲。
” 沈溪跳出来:“先生你可不能冤枉好人……看不到就说我不在,那你现在不妨考考我,看看我会不会写。
” 老童生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看在周氏打来的六两酒份儿上,他道:“好吧,你既然说这几天你有听课,那你在地上写个‘力’字出来瞧瞧。
” 光说读音,沈溪哪里知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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