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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为什么都靠自己就是独立啊?”张金瑞的笑声仍然在脑海里盘旋,“那都是骗小孩的鬼话。
” 那种成年人在面对经验不足的后辈时下意识展现的无奈和轻视,即使没有恶意,也足够让陆泉感到憋闷。
自己做了那么多准备,却有种最后的功劳都被李宿夕抢去的不甘心。
即使明白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她就是不开心! 然而这份不快也没坚持多久,就被一波一波汹涌的睡意压倒,让她拉着地铁的吊环,不住地点头打起瞌睡。
本就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又到了下午两点钟,稍微松懈了精神,身体就自觉进入了准备午睡的状态。
还好陆泉始终记得自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在迷迷糊糊地听到站名后,强撑着精神随着人流浑浑噩噩地往医院走去。
灿烂的阳光刺激着困倦的双眼,她只能用力眨眼来抵御顽强的睡意,极力提醒自己来医院的任务。
和徐停云说一下现在的情况,说明下一步的准备工作,让他信任张律师,还有--床! 白色的病床一下占据她的视野,陆泉直扑到徐停云的床边,终于如愿以偿地闭上酸胀的双眼,放纵沉重睡意的蔓延。
而被她直接无视的徐停云自然受到了惊吓,见她直着眼睛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惊得他下意识抬书遮脸,以为又是要来打他。
莫名其妙地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动静,他才试探着慢慢放下挡在脸前的书,露出一双忐忑的无辜大眼。
悄悄转动眼珠去看她,才发现她只是安静地趴在床边,似乎,在睡觉? 他塌下肩膀,无奈地歪头去看她,她到底都在忙些什么啊? 不过,徐停云知道这个答案,他压住笑,手指戳戳她舒展的眉间,“这里不是旅馆。
” 她的眉头果然应声皱起,他顺势沿着她翘挺的鼻梁慢慢滑到鼻尖。
然后,就被她不耐地抓住作乱的手指扣押在床上,手指嵌进他的指缝,指尖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徐停云自然知道她是无意的,却忍不住心乱。
他一向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但她总是轻易就突破了自己的防线,让他生不起一点抵抗的情绪。
他把这归于不习惯的无措,不禁胡乱地发散思维,想着昨天抱也抱过了,现在才害羞反而奇怪得浑身发痒。
他弯着身注视着她安静的睡脸,竟越想越憋闷,没心没肺的陆泉,自己一个人睡得舒舒服服,放他一个人胡思乱想。
他忍不住想使坏,于是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鼻子,专注地等待她的反应。
“呜!” 她终于受不了了,拍开他的手,长长的睫毛还不依不舍地碰在一起,不满地皱起鼻子,“你干嘛,我就睡一会儿!” 徐停云抿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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