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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宣倾身压过来,揉着他的脚踝问:“嗑疼没?” 向边庭摇头,嗓子眼有些干涩:“宣哥,我先去洗个澡。
” “不用洗。
”贺宣拉下他的外套拉链,“现在洗了一会儿还得洗。
” 向边庭的外套被脱掉了,身上只剩一件灰蓝色的宽松卫衣,挂在脖子上的尾戒从衣领里滑了出来,贺宣垂眸,目光在戒指上停了停。
向边庭领口歪在那儿,露出半截锁骨,银色的链子落在锁骨上,底下坠着那枚蓝钻尾戒。
贺宣掀开向边庭的卫衣下摆,俯身头往下探了探,鼻尖在他腰腹缓慢轻蹭,描摹他的腰线。
向边庭手搭着他的肩膀不由得闭了下眼睛。
“知道是怎么做的吗?”贺宣抬起眼来问他,嘴唇在他肚脐眼上碰了碰,“知道一会儿我要对你怎样吗?” 向边庭睁开眼,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知……知道。
” “看过?” 向边庭咬着嘴唇摇头:“查过……” “做没做笔记?” 向边庭一愣,还没回答,就听到一声沉沉的低笑。
贺宣把卫衣往上掀,嘴唇贴着向边庭的小腹一点点往上厮磨,流连到胸膛。
他整个人压在向边庭身上,沉着嗓子在他耳边说:“疼了跟我说。
” 向边庭闭上眼睛,在一片眩晕中看到贺宣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了一会儿要用的东西。
向边庭被贺宣的气息包裹着,身体被他掌控着,迷失,沉溺,坠落。
夜很漫长,爱亦绵长。
第98章 平息过后房间里一片狼藉,向边庭被贺宣抱去浴室的时候已经是半昏厥状态,直到浴缸里的水漫上身体意识才渐渐回笼。
向边庭浑身都没力气了,腰也酸得厉害,要说一点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是第一次,又持续那么长时间。
但痛感是最微不足道的感觉,比起这个,更多的是快乐。
贺宣事前仔细又耐心,尽管后来不再克制,但也没有伤着他。
贺宣坐进浴缸,手探进水底帮他清理,向边庭猛地一个哆嗦。
他从刚才身体就一直很敏感,一碰就抖。
而且这会儿他压根不好意思看贺宣,刚才在床上他真的把脸都丢完了。
“我……自己来。
”向边庭挡了一下贺宣的手,垂着眼说。
贺宣拨开他的手,还是探过去:“手还使得上劲?” 确实使不上劲,别说手了,现在连抬一下眼皮都觉得吃力。
向边庭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
贺宣凑过去吻他,舌头撬开他的唇瓣,不让他咬自己。
吻了一会儿贺宣松开他,在他唇上轻轻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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