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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她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是一个专用作性用途的玩具,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为性而服务,只为让她感受到性快感、让她变作底层欲望的傀儡。
熟悉的失控感与无助感,缚住了她的脑袋。
车缓缓停稳,他们回到了府邸外。
边察脱下外套,盖在了顾双习的肩头。
他比她高大健壮许多,连带着他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都够当毯子使。
他伸臂把她抱起来,保持着下体相连的状态,托举着她往屋内走。
佣人们早识趣地躲开,空荡荡的府邸里不见人影,边察没耐心上楼回房,干脆就将她搁在楼梯栏杆上,忘情地插弄她。
顾双习双腿被分开,挂在他的手臂上,暴露出腿间那处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插得翻出嫩红的肉、雪白的沫。
她再没力气用手臂拥着他,在彻底脱力后仰的一瞬间,边察抱紧了她。
“宝宝,先别睡,我想让你清醒着被我灌满。
”他对她说话,一把揽过她的腰,抱着她一步步踏上台阶,每上一级,阴茎便在她穴里抽插一次。
等到他们抵达二楼,顾双习在他怀里又高潮了,两眼翻白地痉挛着、抽搐着,被他搂抱着进去卧室,压在床上作最后冲刺。
直到边察扣着她射出来,顾双习才被允许睡去。
她疲惫至极,懒得在意还没有洗澡,也不想管他还没有抽出去,只想烂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力竭的梦境里,她先是看到了一座府邸,接着认出来,这正是她目前所住的、南海湾的皇帝府邸。
她看到花园里有人在嬉戏打闹,离得近了,方看清是两名孩童,一男一女,眉眼间多有相似之处,应当是一对兄妹。
孩子欢笑、嬉闹,忽然停下来,一齐看向了顾双习。
她惊悚地从他们的脸上,发现了她与边察的某些痕迹。
而孩子们也手牵着手,朝她走来,叫她“妈妈”。
顾双习摇头,然后转身逃跑。
她想要远离这座府邸、远离这对兄妹,仿佛藉此便能摆脱现实里的噩梦,转而跳脱到遥远的过去回到那座庄园、回到父亲身边。
她不需要看他人脸色过活,不需要做小伏低、委曲求全,只需要安心而又幸福地做父亲的小公主。
她就这样奋力奔跑,像要跑到天光破晓、跑到霜雪满头,跑到边察再也无法找到的地方天涯海角也好,刀山火海也罢,总之求有一处可以收留她,使她免遭皇帝的追捕。
顾双习又急躁、又沮丧,在梦中落下泪来,却又反复地劝诫自己,不要再流下无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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