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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旋即泄愤般地把一巴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像仇恨她叫自己缴械投降。
可他又亲她、吻她,摸她、揉她,附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唤她“双习”。
一定要用这个名字,把她原来的名字给挤走、替代,强迫她从名字上就完全属于他。
她被他顶撞得头昏脑胀,只一味顺从着他,脑袋被他捧着往后转,双唇被他啃得咬得肿起来,下体那处被反复进占碾磨的地方亦传导来丝丝缕缕的痛感与快感。
无数重感官感受,复杂又混沌地交织在一起,逼迫得她数次前往至高点,被他抱着压着彻底溃败在床,一身软肉被掐咬出斑斑痕迹,成为被他佩戴在胸前的勋章。
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射在她体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 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
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胸前。
他说:“我叫边察。
” 边察。
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
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体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
0017第十七章匕首 之后的故事,可以直接衔接到现在。
她醒来,成为“双习”,及这座府邸的“女主人”。
边察开始教她华夏语,领着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与活动,白日里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将她亵玩至全无自尊与脸面可言。
这样的日子,她已过了数月。
顾双习几乎快要习惯了,习惯早上在那张大床上醒来,习惯午后接受边察的电话盘问,习惯傍晚听见边察归家的关门声。
她只管每天埋头识字,将语言方面的天赋与才干发挥至极致,只有强迫自己忙碌起来,才不会觉得人生无望。
但是在深夜时分,在她睡熟以后,仍会为梦中所见而流下无意识的眼泪。
以前是因为梦见了家,今夜是因为梦见了她与边察的初见,连带着初夜那晚经受的苦难,一切都叫她的眼泪难以遏制。
直到边察把她叫醒,顾双习方才惊觉,她的泪水已将半边枕头浸湿。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她又大梦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边察的大致轮廓。
他正俯身朝向她,细细观察着她爬满泪痕的脸庞。
边察用沾过凉水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一面擦去她的泪水,一面温柔地问她:“梦到什么了?哭成这副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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