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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脱下来有些麻烦,好在做到了。
然后是拆除花藤。
夏安意外地发现,花藤上的尖刺都软化钝化了,并不尖锐。
它们排列在花藤上,更像是一个个略微凸起的小点,并不会伤人。
夏安不想去想自己是从什么地方将这根花藤解下来的。
她机械性地动作着。
下身的花藤去除后,上身就更加容易,只要解开扣子,就能将它们快速拆下来。
将花藤全部拆完后,她扯过被子,将感染者紧密包裹起来。
她隔着被子轻拥着他,为他输送异能,治疗身上的腫脹和勒痕。
感染者的孕肚隔着被子抵在她身上,更让夏安羞愧悔恨。
她居然这么禽兽,对她的感染者病人、一个孕夫,做了这样混账的事。
简直不可饶恕。
她想起了那些混乱纠缠的梦。
这些天她的梦没断过,但每天醒来都一切正常,她便以为那只是梦。
现在才恍然想起,阿无这几天早上都有些躲着她,换洗衣服和床单也比之前更勤。
今晚这种事或许早已不是第一次。
她早就欺负了阿无。
且一直在欺负阿无。
“阿无,对不起……” 这种时候,任何言语都变得苍白无力。
夏安不知该如何挽救。
她也无法为自己辩驳。
花藤就是她意识的化身。
花藤的所为,就是她所为。
是她导致了这一切。
是她伤害了阿无。
“吼呜?” 丧尸皇感受到她情绪不对,不解又担忧地看着她。
他伸着脖子凑近,用唇轻蹭着她的脸,表达着他的安慰和担忧。
唇瓣落在脸上的触感让夏安身体一僵。
她知道,阿无这样蹭她,其实跟大黄舔她脸是一个意思。
不带任何旖旎暧昧的意味。
只是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无法再坦然面对他的亲近。
“阿无,你不该再这样亲近我,我欺负了你,你应该恨我……” 夏安侧头对上阿无的眼睛,忽地就说不下去了。
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干净澄澈,透着对她的信任和亲昵。
他并不恨她,也不抵触她。
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对她也一如既往。
夏安忽地意识到,即使阿无很聪明,他也依旧是个感染者,有着感染者的单纯懵懂。
或许在他眼里,她的花藤做的那些事,就和她平时抚摸他是一样的。
她摸他的肚子,他就允许花藤伸进他的上衣。
她曾教过他刷牙,将牙刷送进他嘴里,他就允许花藤伸入他口中。
她曾帮他洗过澡,为他清洗身体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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