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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
良吉又说:“那我说了,春少爷别生气。”
“我什么时候跟你生过气,你快说吧。”然而我话说出去没多久,就后悔了。良吉说我是被林重檀背进来,放到床上时候,还拉着林重檀不肯松手,让他给我唱小曲,说要最下流那种。
“春少爷,你昨儿是醉了,没看到二少爷那脸色,我都怕二少爷打你。”良吉缩了下脖子,一脸后怕样子。
我也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他唱了吗?”
“没,但二少爷给你吹了笛子。”
良吉说这还没完,我后面听了笛子没一会,又要去净室如厕,我不肯让良吉扶我去,非抓着林重檀,要他帮我嘘嘘。
“嘘嘘?我、我说了这个词吗?”那是我在范五家里时会说话,自从到了林家,我尽量把以前用词改了,免得别人发现我是在乡野之地长大。
良吉一脸沉重点头,“说了,还说了好多遍,你还逼二少爷帮你吹哨子,说自己嘘嘘出不来……”
“可以了!你不要再说了!”我连忙制止良吉要继续说下去想法,但良吉不说,我自己慢慢地想起来大半。
虽然我记不清回到太学后发生了什么,但我想起我在马车上干那些糊涂事。
我居然……居然强吻了林重檀。
我又病倒了。
这次生病,林重檀没来看我,我也不许良吉去找林重檀。我自己请了假,在学宿里闭门不出。
虽然离那夜事情已经过了几日,但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事实。除了我和林重檀事,也有醉膝楼事。
假期总有结束一天,我身体好全了,没有理由再请假,只能去课室上课。
原先我是很喜欢去课室上课,但现在我恨不得永远不用去,越飞光跟我同舍,以他性子,怕是把我那夜事情全说出去了。
还有,我那夜把他推到地上,他肯定会报复我。
我越想,脚步放得越慢,最后几乎是踩着点去课室。我到了之后却发现越飞光座位是空,典学来到典学走,他都没来。
正在我因为他不在事而惊疑不定时,聂文乐突然走到我面前,强行把我拖出课室。
他一直把我拖到长廊拐角角落处,一路上无人帮我拦一拦。
“你和越世子是怎么回事?”聂文乐上来就质问我。
我以为他知道越飞光在醉膝楼对我做事,不禁脸色一白。聂文乐看清我表情,偏头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强忍情绪,而后转头缓和了语气,同我说:“我没想欺负你,只是允王突然把世子爷送去参军,我连他面都没见上,恰巧你那几日就请假,你和他是不是……”
不等他说完,我就打断道:“没有!”
聂文乐盯着我,“你没和他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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