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阮又被压回了床上,脆弱的宫腔被挤占其中的硬物撬动,尖锐的酸涩与胀麻逼得他舌根都在打颤,口水含不住地往外流。 “你、怎么……呜……不是、结束,啊……”本来就没有恢复多少的力气又被抽空了,许知阮连陆时遇的胳膊都抓不住,指尖哆哆嗦嗦的,只感受到了汗液的黏腻和肌肉的鼓胀,最里面的骨头都仿佛在发麻。 “阮阮,”陆时遇抵着许知阮的鼻尖轻笑出声,从他的口中抽出的舌头暧昧又情色地勾过他的唇珠,低哑的嗓音性感到要命,“你为什么觉得,我一次就能满足?” 在悄悄观察着这个人、觊觎着这个人的那么多个日夜,陆时遇有过太多与这个人有关的旖旎幻想而此刻,他终于得到了将其一一实现的机会。 “今天是第一次、所以,”微微分开的牙齿又咬住许知阮的嘴唇,陆时遇按住许知阮的小腹,埋进深处的肉棒小幅度地碾磨挤蹭,口鼻间吐出的呼吸也有些不稳,“我会做得不那么过分一点……” 许知阮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了。 现在,这还叫“不那么过分” 没能出口的抗议被吞掉了,肚子里的巨物开始缓慢地抽送,酥麻温软的快感逐渐铺陈开,将许知阮一点点地覆盖,拖进欲望的巢穴里。 陆时遇轻柔地啄吻着许知阮的嘴唇,舔去他眼角滚落的汗珠,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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