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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3)

是装疯卖傻还是真诚询问：“你痛经吗？” 姑娘一怔，下意识提高戒备还记下了他的样貌特征，说了声不就三步一回头走了。

她觉得这男人是个怪人，有必要回去和师父说，别是什么奇怪分子吧。

万牧山捏着那颗奶糖，包装纸上是一只红眼睛兔子，却因为印刷问题而歪斜。

他就这么无所事事玩着手里的糖，长长深吸一口气躺下来，忽然瞥见头顶树干和分支链接的地方有一张蜘蛛网，上面挂着数不清的粉色花瓣，正轻轻摇曳。

他寻找着蜘蛛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看见。

下一阵风来的时候花瓣落在他身上，他伸手去握，却一片也没碰到。

春天要结束了。

01 关盛青第四次被舍友举报破坏宿舍团结友谊时，教官把他揪出队伍顺便找俩人架住他，每念一个参与举报信签名的人名，就朝他肚子横着狠踢一腿。

馊掉的饭菜怎么吃进去就怎么吐出来。

被举报者瘫在自己的呕吐出来的浊水边咳嗽，举报者们也要承担联名的后果，因为他们无法包容和自己一样来这里改造进步的关盛青，有损青少年友爱品质，作为惩罚全被要求趴在烈阳下听哨声做俯卧撑，手掌要被水泥地烫出水泡。

其他不相关的学生军姿站定，在持戒棍的另一个教官扫视下不敢乱动，也不敢看受罚的学生。

只有万牧山面无表情地斜过眼珠盯着关盛青，想知道这个逆骨成性的家伙这次还会不会叫嚣着「有种把我打死」，然后被拉去小黑屋殴打，禁闭三天只有水没有饭。

视线忽然被遮蔽，万牧山本能身体僵硬，缓慢把眼珠子转回正前方，看见教官没有人味的眼睛。

“好看吗，你要不要陪他？”教官语气似笑非笑。

“报告教官，不好看。

”他绷直身体站直，挂在睫毛上的汗珠震颤一番融进眼睛，刺疼难耐，他违背生理本能硬忍着没有眨眼。

举报他的其中一个舍友受不了了，俯卧撑还没做完就跪在地上哀求能不能让关盛青换宿舍，这也是他们连续四次举报关盛青的原因：他一直在宿舍煽动大家逃跑反抗，这违反了校规，也对不起把他们送进来教育的父母。

“报告教官！我们已经尽力劝他了！”舍友气喘吁吁大喊，“教官！让他换走吧！我们都是好学生，不想被他带坏！我错了，我没有爱护舍友，也没有帮助他改正错误的思想！我愿意接受处罚！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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